得体的笑,朝苏绎敬道:“好久不见。”

夜里回到别墅,纪阑先行洗过澡,换上了纱衣,薄薄的一层月白色遮不住内里的春景,更像给白皙的皮肉覆着了一层月光。

长发随意垂落,行走间随裙摆撩起从浴室带出的水汽,袅袅生情。

纪阑跪到薄逾明脚边,“夫主。”

这回薄逾明没晾着他,“嗯”了一声。

纪阑:“我错了。”

宴会上,他自作主张给苏绎敬了酒,四周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探究的眼神不断从他们之间徘徊。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薄逾明似乎没有生气,温和问:“没有什么要说的?”

纪阑低着头,遮掩掉脸上的神情,轻声说:“没有。”

他和苏绎曾经的确是同学,可也是未曾表明心迹的恋人。

自从被逼嫁给薄逾明后,再也没见过。

薄逾明的目光笼住他,心中涌起阵阵冰冷的暴戾。

他的妻子跪在他脚边,纤白的脖颈上还束着刻着他名字的项圈,心里却想着别人。

拿起桌上的牛奶,薄逾明命令:“喝。”

纪阑依言喝掉,喝到第三杯时猜出薄逾明的用意,犹豫一瞬,还是喝掉了第四杯。

小腹被水意撑得微微隆起,薄逾明抽出一柄戒尺,上好的檀木制成,通体乌黑,沉甸甸地泛着油光,往纪阑身前一探,“手。”

纪阑双手抻直,并拢抬高,目光始终落在掌心,看着戒尺落下,莹白的手心被染上一团嫣红,充血微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