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字好像附有魔力,拨动时光的长河往后倒淌,眼前不断闪过纪纾不同的模样。

有他人前不善交际时绷着脸的清冷;有他把按摩棒丢掉后,眼偷里藏的狡黠;还有月色如水的夜晚,纪纾躺在他身下,双眸含泪,微张的红唇吐出轻喘娇吟,干得急了,尖利的指甲在他后背划出几道不痛不痒的红痕,哭着骂他“老混蛋”。

床褥里还残存着丝丝甜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