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比起往前更加精致的前戏很快得使她达到高潮。她浑身细腻地颤抖着,却在一次比一次愈发强烈的冲击之下再度升至顶峰。
孙靖瑄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只能任由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摆布。而男人待她比起往前的细致,更像是解放枷锁的兽类,将自己饱藏的情感毫无保留地宣泄在这单调而反复的动作上。
她的臀腿很快地便因为肉体的撞击而红了一片。然而仅止于表面的疼痛并不足以拉扯她回过神来,倒似是另一种迷幻药一般,令她甘愿就此沉沦。
欲望的海波拉扯着她的周身,她彷佛失去了对外在一切的敏锐度,唯有位于交媾处的意识不断地集中,在至上的欢愉里似乎又一次次地攀上颠峰,令她只能被动地承受她从来未曾禁受的一切。
她的热情反应在不存在理智的配合,而他的热情则体现于那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当中。
蒸腾于彼此之间的欲望将两人紧紧包裹,他们分开的躯干终究是再次贴合在一块儿,彷佛要如情感交融一般亦将他们的肉体紧密相贴,在彼此之间再不留任何一丝缝隙。
腹部的摩擦带来更灼热的触感,然而濒临疼痛的感觉尚未靠近,孙靖瑄便感觉到自己被许誉琛给紧紧拥住。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彷佛要将自己揉入他的身体中,近似禁锢的拥抱将浑身瘫软的她牢牢箝制住,而后随着她被只手抬起的一条腿软呼呼地被挂上许誉琛的后腰,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充盈她的体内,在甬道深处快速地流淌开来,填满了她最为柔软的地方。
时间彷佛在那一瞬间停止,却又在孙靖瑄感受到自己浑身尤其在双腿之处的微微颤抖使得她自以为的停滞被打破。
温热的精液混杂着爱液被尚未退出甬道的阴茎堵在里头,孙靖瑄能清楚听见自己与许誉琛的低声喘息交杂一块、不分你我。
晌久,许誉琛终于卸下力气来要倒往一旁,却被孙靖瑄反过来紧紧抱在怀中。他的脑袋枕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的心跳与她的体温,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如此美好。
又过了一会儿,他担心将孙靖瑄给压得难受,便主动地换了位置与孙靖瑄侧面相拥。孙靖瑄闭着眼睛,彷佛还沉浸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而他则以迟来的理智静静地想着一个重要的问题──
他做好当爸爸的打算了吗?
或许是由于自幼教育的因素,他认为自己有必要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他是否有办法做一位称职的丈夫、称职的父亲,是否有独立支撑起一个家庭的能力?──这并非是他将孙靖瑄排除在外,而是来自于他自家的经验。
孙靖瑄睁开眼睛看着他深思的样子,好一会儿后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许誉琛将自己脑中所想全都说了出口。
面颊依然泛红的孙靖瑄听了忍不住笑,看在他的眼里是如何娇媚:「我也能撑起家庭啊!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撑着?」
「因为……」许誉琛将自己过去的经验在脑子里整理一回后才说了出来:「……在我小的时候,我爸曾经受过一次严重的伤,医生说最严重可能终身瘫痪,那时候我家也就有点小钱,算算医药费还有以后的生活费其实也是不够用的,但我妈是家庭主妇、离开社会太久,以前也没有什么专长,就算出外找工作,也是薪资不高的那些基础工作,其实长久以来无法应付开销的。」
还好后来许父顺利康复,也靠着自己的毅力和许母的支持复健到完好如初,而后也或许是人家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转换了心态的他事业开始蒸蒸日上,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虽然许誉琛没将话给说完,但孙靖瑄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夫妻两人都要有独立支撑起整个家庭的能力,这才是家庭最好的保险。
「你可以啊。」孙靖瑄瞇着眼睛笑了:「我看你的考绩都不错,他们也都没有因为我而给你优待,你凭借着现在的实力,就算出去找工作,薪水也会不错。」
许誉琛应了一声,将孙靖瑄给搂得更紧:「但我还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