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牙印,脸红了红说了句:“对不住啊。”而后转身走了。
她住的客栈就是当初宴溪带着阿婆春归住的那间,客栈被她包了下来,没有其他人。带着下人浩浩荡荡进了客栈,坐在窗前纳凉,不知怎的竟想起姜焕之刚刚推开她的手臂说不必。那人看着心挺黑,其实人不坏。要说坏不坏,还是要叫人查一查,于是朝侍卫摆摆手:“查查那个姜郎中。”
侍卫愣了愣,领了命转身出去了。
清远迷迷糊糊的靠在窗前小憩,闭上眼就是自己刚刚与姜焕之闹的那一出,刚刚没觉得如何,这会儿想起来真是无状,脸竟有些红了,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无盐镇的百姓?
这样想着,沉沉睡去。
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坐在医馆后院用饭。这是难得的清净,自打起了瘟疫,还没有哪一天像眼下这样自在轻松。今晚阿婆做了一桌好菜,穆宴溪从将军府抱来几坛好酒,有点一醉方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