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死死攥住纤细的雪白皓腕按在地上,向紫衣男使了个眼色,那人意会,随即走到严彧的身前扒下他单薄的裤子。

“不……不要……”

严彧回过神来,激烈地挣扎起来,急火攻心流出眼泪,他不能让这几个人渣知道他的秘密。双腿用力地踢蹬着,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亵裤极为宽松,被很轻易地剥了下来,一双纤细的长腿露出来,在淡淡的月影下白的反光。

“贱人,早就被人操烂了吧,还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是……我没有……”男人嘴中念着不干不净的污蔑,严彧觉得十分委屈,不过想到先前的遭遇,这人说的又好像是事实,心下更加难受。

男人温热宽大的手掌把住美人泛粉的膝盖,撑开竭力紧紧闭合的双腿,露出藏匿于其间的秘密花园。却见秀气的阳根与粉嫩的菊穴之间,还生着一处娇嫩的肉花,却已是被人狠狠采撷过得模样,微微张开一小口,娇羞地吐着淫水。阴蒂圆润小巧,此刻破出包皮而娇滴滴地挺立着,肉唇仿佛因最近被使用过度而肿胀着,艳红妖异。

“不,不要看……”美人害怕地祈求。见那跪在严彧面前的人愣住,其他二人也纷纷凑上前去,贪婪而具有侵略性的视线聚集在这私密之处,令严彧羞耻地恨不得自尽。

“妈的,真让我们捡到宝了。”为首那人兴奋地说道,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插进严彧的肉屄中抠挖起来。被调教驯服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入侵的手指,肉壶仿佛一处淫泉一般有吐不完的骚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唔……不要弄那里了……”剧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已经逃离了那处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和讨人厌的男人,为何又会遇到这些人,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屈辱的活着被这群恶心的男人不断玩弄羞辱。严彧呜咽着流着泪,想不通为何这些人非要揪着他不放。

“草,竟然是个双。我听那醉春楼的妈妈说,双性之人最是淫贱,成年之后便天天想着男人,被破身之后更是离不得男人的鸡巴了。他这逼也是极品,肉嘴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一样,是难得的名器,不仅汁水丰沛,更能百入不减紧致。”

男人一边扒弄严彧的肉穴一边向另外二人介绍着无耻下流,令人面红耳赤的知识,听得其他二人兴奋地咽了咽唾沫。

“看这小骚货早就被人破处了,想不到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一人气恼地说道。

为首那人也愈发气愤,拽住严彧散落的秀发向后扯,强制严彧抬起湿润的面庞冲着他,恶狠狠地逼问道:

“说,是谁给你这婊子破的处。你们严家之前那么得老皇帝的宠,是不是把你这贱货送到龙床上日日用骚逼伺候他的鸡巴?还是说你这大才子的名声是睡了自己的老师得来的,让那些糟老头子白日教你诗词歌赋,晚上玩你这名品骚穴?又或者是在官场共事的时候,馋了哪个下属同僚的鸡巴滚到床上的?快说!”

“哈哈哈哈,你可别为难他了,或许都睡过了,被玩得太多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