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用这法子,或讨价还价,或装乖卖傻,逃过沈恒煜的责罚。
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逼真的会被戒尺抽烂时,这也是他此时被恐惧侵蚀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可以想到的唯一逃避的方法。
他全神贯注地吃着鸡巴,试着给沈恒焱口出精,逃过这一劫,却没注意沈恒焱脸上越发阴沉的表情。
头发蓦地被抓住,严彧的头被扯离一小段距离。
他被迫微微抬起头,红红的眼尾挂着泪,嘴巴还在大张着,舌头伸出一小节,涎液拉出银丝,另一端连在男人上翘挺立的鸡巴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双鹿儿一般的眼睛有些迷蒙地看着沈恒焱。
只见男人面如寒霜:“这些是谁教你的?”
严彧感受到了他的不悦,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巴,却没说出话来。
“几日不见,你还真是,进步神速。”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说完,便将严彧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双手掐住严彧的膝窝迫使他双腿大敞,沈恒焱的目光落到那被又红又肿的小逼上。
白嫩的阴阜和腿根落满狰狞的红痕,尤其是稚嫩的雌穴,被戒尺打得烂熟,两片花瓣充血肿大,因疼痛不断颤抖收缩着。却仍在为男人口交时情动地泛滥春水,把整个腿根染得水光淋漓。
而一片斑驳红痕中,腿根一处皮肤却有些突兀。
那处有一些微微凸起的条痕,纵横交错,毫无规律,在平滑的肌肤本不打眼,却在被打肿之后凸显了出来。
似是伤痕之上长出的新肉。
沈恒焱眼神暗了暗,用拇指轻抚过那处。
严彧发出一声痛的嘶声,他看着沈恒焱阴郁的表情,以为他又要继续刚才的刑罚。慌忙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上沈恒焱紧抿的双唇。
沈恒焱愣了愣,总算没再推开他,抱住他回应他热情探进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