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愿意这么下贱地跟着他?是他逼迫你,蛊惑你,是吗?”
严彧有些恍惚,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眼前浮现出少年俊朗的脸,临别时抱着一捧鲜花,在满屋繁花中笑着说等着他。
那些美好和希冀不过就是前几天的事,却仿佛遥远地恍如隔世。
胸腔里闷闷的,沉闷疼痛地像被车轮碾过。泪水仿佛断了线,严彧空洞的大脑本能地告诉自己不能对沈恒焱说谎,他机械又坦诚地用哭得沙哑的嗓子喃喃道:“不、不是。因为……因为他很好……他救了我,对我很好。我,喜欢他,想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唔咳咳,啊啊……”
脖颈突然被死死掐住,严彧双眼因窒息睁大,眼前是沈恒焱的脸,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他曾经如何也看不够的脸,此时表情扭曲,狰狞可怖。
“严彧,你再敢说一次!”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他的后半句 8.9.涓?涓?9.涓?涓?涓?3銆愭緶鏃堕棿鐢熴懟懊挥兴党隹冢严彧却从他猩红的眼睛中,看出浓烈而直白的怒火和杀气。他倏忽恐惧到无比清醒?
他猜到了沈恒焱想要说什么,知晓沈恒焱念在谢景杭救了徐婉柔的恩情,才没有真正说出那后半句话。
他突然惊醒,沈恒焱此时已经动了杀念,一旦真正说出口,便是下定决心。
而以他如今的地位和权势,想要在战场后方动些手脚为难谢景杭,置一个战场上的前锋于死地,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他相信记忆中的沈恒焱不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陷害旁人,可此时眼前的男人只令他无比陌生,突然后悔自己一时恍神的口不择言。
他无比恐慌,崩溃地摇了摇头,“不是……我说错了,咳咳,对不起……我只喜欢你夙卿……我不走……哪里也不去……你、你继续罚我吧,我乖乖听话,好不好……”
男人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掌,表情冷静了些许,漆黑如墨的眼瞳却更加晦暗冰冷。
他一手掐住严彧的腿根,狠狠挥着戒尺抽在淫穴,沉默着继续方才的酷刑。
严彧继续抽噎地数着,因为恐惧,连哭声都不敢放大了。
终于挨到了第二十九下,红肿的小逼一片狼藉,已经肿胀得不堪入目,甚至渗出青紫色的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