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问出的话,要立刻听到答案。不回答,便默认是心虚和说谎,需要十倍百倍地加重惩罚。听明白了吗?”
眼前的男人变得冰冷而陌生,让严彧自心底升起恐惧的寒意,却本能地再不敢忤逆他分毫。一边呜咽着,一边迟钝地点了点头。
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打掉严彧遮挡在胸前的手臂,冷眼打量被虐打到遍布红痕的双乳。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刚才那个问题我不会再问了。”
戒尺轻轻拍在红肿的乳肉上,严彧痛得一颤,却不敢再挣扎。
“今天先饶过这对淫荡的贱奶,它的帐,以后有别的方法慢慢清算。”
“呜呜呜我……”
“现在,把腿打开,自己扒开你的贱屄。”
严彧哭着迟疑了几秒,便见沈恒焱握住戒尺的手又要抬起。害怕地泣声都停止了,匆忙按照男人的指令打开一双纤细笔直的腿,纤纤玉指颤抖地扒开两瓣肿大的阴唇,将淌着淫水的骚穴露出,暴露在男人冰冷的视线下。
严彧腿根不住颤抖着,骚逼被双手扯开,露出娇嫩嫩红艳艳的小洞。
这处久经男人阳根的疼爱和调教,已不似沈恒焱初见它时,那般不谙人事淡粉,而是透出被玩透了的熟媚殷红。
此时那被操熟玩透的小逼在男人冰冷的视线下淫荡地不住收缩战栗,不知廉耻地淌出透明的骚水,顺着会阴打湿同样被玩得媚红的菊穴,流到屁股下的床褥上染出一片水渍。肿大的阴蒂如同一颗被泡发胀大的小豆子,在逼肉顶端瑟瑟地挺立着。
戒尺一头的尖端顶在那颗骚豆子上,致命敏感处被坚硬的戒尺按压亵玩,严彧发出一声淫荡又可怜地呜咽,双腿不自觉合了合,却在偷看到沈恒焱一瞬阴冷的表情后紧张地打开,主动将不住颤抖吐水的小逼送到男人的戒尺下。
男人满意地冷笑了一声。将戒尺一角顶进柔软的骚逼中,听到严彧吐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问道:“为什么还没有碰它,自己就流了这么多水?”
“呜呜因为……呜呜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一个答案,是因为他的主人不知廉耻,下贱又淫荡。你觉得对吗?”
严彧的大脑因为耻辱晕乎乎的,他抽噎着,思索着沈恒焱的话,犹豫着点了点头,又剧烈摇了摇头,有些不知所措。而那腿间的骚穴却是在戒尺的捅弄挑逗下湿得更厉害了,激烈地涌出一大股淫水,令他崩溃地哭得更大声。
木尺轻轻拍在屄口,拍出黏腻的水声。
“这口淫穴,有给他玩过吗?”沈恒焱看见严彧眼中的迷茫,眼神晦暗地补充了问句的主角:“谢景杭。”
他看到严彧震惊地身子一僵,倏忽垂下一双哭红的杏眼,小声回道: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