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横冲直撞的动作,谢景杭低喘着将阳根撤出些,又轻轻一顶,如此反复抽插,温柔挺动着火热粗硬的性器,将那小屄磨得舒服地涌出更多透明的骚水来。
性器在体内温柔地研磨律动,酥酥麻麻的绵密快感在体内涌动着,严彧舒服得发出小声的哼唧。
淫荡的身子对这温柔缠绵的性事十分受用,得了趣味后更是对快感食髓知味,欲望压制过理智与羞耻感,变得愈发主动起来。水蛇一般的柳腰不断轻摆,挺动着肉屄迎合着少年的顶撞,顺从饥渴得将那肉刃吞吐吸纳。
情潮翻涌,淫穴在这温柔的交合中快乐得泛滥、战栗,将那交合处染得水光一片,随着肏弄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天性聪颖,悟性极强。习武练功时,即使再复杂的招式也能自我领悟,触类旁通。而这床事与调情的能力,在他的“悟性”下自也是成长飞快。
自那场意外偷窥后情窦初开,他便在愈发浓烈的欲望与渴求中有了些许领悟。如今又是与心心念念的梦中人初试云雨,更是在一番耐心细致的探索中,迅速找到让严彧更加快乐舒服的法子。
狰狞肉刃上的凸起青筋细细地磨着肉屄中骚浪的软肉,上翘的龟头不断轻撞着严彧甬道内的敏感点。如此浅浅抽插九次,令严彧在温柔摩擦的快感中舒服得娇喘轻哼,春意荡漾,心猿意马之时,又猝不及防将巨根退至屄口,随即凶狠迅速地贯入顶撞。
这突如其来的深入一掣,狠命一插,便让严彧浑身战栗,口中微弱的哼唧登时变成一声爽利的呻吟,双腿颤抖着夹紧他精瘦的腰,骚穴抽搐得吹出透明的淫汁,尿一般乱洒。
谢景杭本就将严彧放在心尖上。在方才美人不知死活,故作媚态的勾引中,即使循着本能的兽性想不顾一切地大开大合地占有他,肏弄他,却还是被爱意和怜惜压制住了疯狂的念头。
想让他舒服,想让他快活,想叫他真心喜欢上自己,安心又坦率地享受两情相悦的缠绵欢好。
而不是出于旁的目的,战战兢兢,刻意讨好,明明害怕得不得了还要故作媚态地迎合,无助而恐惧得承受男人宣泄的欲望。
抱着这样的念头,如此极有技巧又耐心地肏弄抚慰,少年一次次把严彧送上快感的巅峰,口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放浪,尾音都在快乐得战栗,雌穴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喷在谢景杭的耻骨和腹肌上,直把身下的床褥浇得能拧出一盆水来。
手上揉捏挑逗着肉嘴上早已在高潮中硬胀挺立的花蒂,一波又一波过激的快感催发着骚豆子下的尿孔又一次洒出清液。
谢景杭松开在严彧胸前不断拱动,嘬吸啃咬那一对敏感奶子的嘴,抬起头来,看了眼已然被肏到香汗淋漓,双眼翻白,意识不清的严彧,粗喘着舔吻掉他脸上的泪。
“彧哥哥,你下面好热情,又软,又紧,又嫩,它喷了好多水,是不是证明它,很喜欢我呀?”
少年撒娇似的在严彧耳边说着,身下又是狠厉地一顶鎻借嫾,硬胀无比的鸡巴凶狠地撞到敏感的宫胞,撞出泉心的一记汹涌淫潮,亦撞出严彧一声失了调的呻吟。
“呜呜……哈啊……喜欢……”
身下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也越发狠厉。细密的吻又一次落在敏感的耳侧,严彧听到谢景杭继续道:“真的喜欢吗?我好开心。看在景杭这么努力的份上,彧哥哥可不可以夸夸我呀?”
“哈啊……呃唔……”
严彧被凶猛又迅速的肏干撞得不断颠簸,双手死死抓住少年的后背,意识被销魂蚀骨的快感弄得不甚清明,已经没办法主动思索出回答谢景杭的话。
“彧哥哥,你说景杭是不是很厉害,我的鸡巴弄得你舒服吗?嗯?”
“啊啊……轻些……呜呜厉害……好大啊……舒服、骚逼被肏得好舒服啊……呜呜呜好爽、不行……我不行了……要被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