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不想这话与身高一样发育得早,同另外几个孽物本就生得世间罕见粗壮威武的成年男人相比,却是并无不及。
心间不禁有些打怵,然而箭在弦上,他也没有了退路。
葱白秀欣的五指抓住那巨根,竟然有些握不住。严彧一手轻轻撸动着少年的鸡巴,一手探进自己的亵裤中,两指探进湿润的花穴中抽插拓张,聪明地学会了自我减轻待会的苦楚。
命根被微凉的手掌服侍慰藉,谢景杭爽得咬紧后牙,空气中传来细微的噗嗤噗嗤水声和难耐的喘息,他猜到了那是什么声音,更觉血脉喷张。
肉根在手中变得愈发坚硬,精窍激动地渗出透明的腺液。自己的骚穴也在扣弄中淌出汩汩淫水,严彧因情动而喘息的,他眼神迷离得盯着少年的肉棒,明明已经羞怕得无以复加,却不想漏了怯,还是装作一派成熟自得的样子,声音颤抖着故作媚态,挑逗调戏道。
“谢小将军,这里好威武啊……”肉根在手中撸动得更加硬胀,他听见少年一声低沉的闷哼。
“这把凶枪巨刀,可曾被姑娘服侍过?”
“唔……不曾。”
“那……有没有想着我,自己抚慰过?”
“……”
手下肉根激动的一跳,却少年并未应答。严彧以为自己调情的话过了火,让谢景杭难堪了,顿觉后悔。然沉默几秒后,只听少年认真答道:
“有。”
“很多次。想把你压在身下,用它好好疼爱,想彧哥哥为我哭,为我叫,变成我一个人的。这样想着,每次都要很久才能弄出来,射很多很多……”
少年嗓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明明说着荤话,却无比真诚。声音在耳边萦绕,不知怎得,严彧只觉头脑发热,浑身一软,泄出一声轻喘,蜜穴忽而汹涌得吐出一大股骚水,在指缝间流出,打湿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