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瑾自咽不下这口气,不过听着赵昱轩描述的在床上奸淫折辱严彧的细节,和对严彧旧时倾心爱慕沈恒焱的不忿,心中倒是生出些旁的想法。
几月来,他一直伺机而动,终于让他听到了沈恒焱通缉严彧的消息。
得知严彧已不在沈府,失去庇护,他便立即派人暗中搜捕他,生怕错失这次良机,再让他逃掉。
皇天不负有心人,多日之后,果然在一处张贴通缉令的告示牌附近寻到了他的踪迹。
赵昱轩近来不在京中,对严彧的关注不似先前那般紧密。锦衣卫抓人杀人一向机密,这次又是他特意安排的秘密行动。所以,无论是赵昱轩还是沈恒焱,都无从知晓严彧当下的处境,更不会有人来出手相救。
他本就是是阶下囚,万人唾弃。就算死掉,只要第二日抛尸荒野,人们也只能当他遇到歹徒或仇家凌辱而丧命,查不到自己的头上来。
五年间,无数个夜里,他都能梦到自己是如何把这人抽筋拔骨,挖心割肉,让这张脸再没法气定神闲,只剩下痛苦、恐惧、扭曲。
如今得偿所愿,看着他痛不欲生的哀戚样子,刻骨恨意终于得到些许宣泄,心脏无比激动地狂跳,脸上浮上狰狞可怕的笑意。
松开手,掌中柔顺如水的乌发自手中流泻滑出,严彧如失去丝线控制的破败人偶,仰面摔到污浊不堪的地面上晕死过去,唯剩残破不堪,青紫斑驳的身体微微抽搐颤抖着。
男人抬脚将严彧弯曲的双腿分开,俯首睨着那处被奸得熟烂的前蕊,因着长时间的暴力肏干再无法紧紧合拢,可怜兮兮地张开一铜钱大小的小洞。向里望去,可见内里殷红软肉一张一阖地将腔内淫靡液体推挤而出。
冷笑一声,张焕瑾看向刑架旁支起的火盆,熊熊燃烧的碳火之中,点点火星从火苗顶端迸发出来,发出啪啪的细微声响。火焰之中有他早早命人准备好的,被烧的通红的烙铁。
他伸手拿起铁棍的一端,依稀可见那发着橘红光芒的铁块上刻着的一“淫”字。勾起嘴角道:“依大周律法,于盗窃他人财物者,施以黥刑。既是沈大人亲自给你定的罪,你不认也要认了。只是我看你这淫罪更是罪加一等,便数罪并罚,赏你这字可好。”
昏迷间的严彧被这话吓得一抖,却没有清醒过来,只似梦中呓语般微不可闻地艰难吐出个不字。
就在这时,依稀听见牢房外传来一阵人声。张焕瑾眉头一皱,却并不以为意,只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囚犯闹事,暗骂了一声后,注意力继续回到手头上未做完的刑罚上。
他一脚踩住严彧的膝弯处,将他一腿侧着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对准腿根处白皙娇嫩的皮肉将烙铁死死按了上去。
“啊啊啊”
一声凄厉渗人的惨叫在牢房中回荡,严彧在昏迷中被生生疼醒,神智还没清醒,身体已经因剧痛颤抖抽搐,如同濒死之人最后的垂死挣扎。
烧红的烙铁抵在腿根,冒出缕缕灰色的烟雾,空气中闻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男人却仍死死踩住不断踢动的细腿,瞧着脚下的人因疼痛而嘶鸣哭叫,满脸汗水泪水,拼命挣扎扭动的狼狈样子,发出骇人的狂笑。
“彧哥哥!”
就在这时,牢外忽然传来一声焦急担忧的呼喊,之后是一阵激烈的兵刃相交声和士卒惨叫声,随即刑房门便被踹开。
只见一少年执着剑闯了进来,眼神定格在地上惨叫挣扎的人身上时蓦地闪过悲痛,而后目光凌厉地看向张焕瑾,飞身朝他面门袭来。
少年身手极好,出招狠辣,皆是朝他致命处攻击。他亦是身经百战,却只能勉强躲闪,被逼得不断倒退。
拿起绣春刀挡住那少年砍下的剑刃,只觉那剑上凝着不可抵抗的力度,张焕瑾手臂微颤,看着锋利的宝刀被那剑砍出一个缺口,又被压得向下。
“谢景杭,你敢擅闯北镇抚司!”
少年眼眸冰寒,淬着自沙场沉淀的狠厉果决,无视男人的威压,冷道:“来取你的狗命!”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