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公子天天流连于青楼嫖妓,更有时霸占没权没势的民女。毁了人家姑娘家清白,却高高在上不见丝毫愧意,玩腻之后只甩给人家一大袋银两,把人轰走。

有些女孩不堪折辱,挨不到被放走便自尽了。更多的被放走之后顾着自身名节,再痛苦也只能生生咽下这耻辱。就算少数姑娘家父母想为女儿伸冤,吴老爷在京中做的是大官,炽手可热,亦没有那个百姓的父母官敢为受难的姑娘做主。

自家公子作恶多端,大勇虽然义愤填膺,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只恨这些有权有势的大人欺凌弱小,自己也没有能力拯救人于水火之中,还为了生存助纣为虐。

虽然之前自家公子也有过强抢民女囚禁在宅中奸淫的事情,却总是一两日便腻了。这次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竟然掳来一个男人回来,而且将这人折辱了小半月也没有玩腻了的迹象。所以大勇虽然没见过这人,也确信应是天仙一般的美人,不然怎么把花心的少爷魂都勾住了。

这人似也是个硬骨头,挨了这么久的非人待遇也未有自杀的行为。脾气还暴得很,在少爷不在宅院,他自己没被挨肏清醒的时候,经常叫骂着砸门让自己打开门放他出去。

大勇虽然很可怜他,却不敢放他走,只沉默着不搭理他。

大勇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却因为贫穷一直没讨到老婆。他为人忠厚老实,善良淳朴,也不曾动过嫖娼的歪心思。但总归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确信自己只对女人感兴趣,但这几日听着屋里男人被肏弄出的呻吟和求饶声,身下驴屌一般的物事总是不自主硬挺站立,在裤子上撑起大大的帐篷。心中也不免好奇起来那人的长相来。

这日吴少爷又和几名公子在室中折磨这人,他正在门口守着,鸡巴又站立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却也不敢直接撸,只能借着如厕的名义暂时纾解,但回来不一会还是会硬。只能生生忍着。

不一会,室内忽然没了那人惨叫的声音。吴少爷中途衣衫不整地出来,很是不耐烦,叫大勇去打些凉水来,却无意间瞥见他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登时戏谑起来:“呦,你小子这是发情了。鸡巴看起来不小啊。”

被人抓了个正着,大勇黝黑的脸上红透了。连连弯腰道歉:“对不起少爷,俺这就去打水。”说着慌张匆忙的去干活了。

从井中打了一桶水,现在正是初春,室外还很冷,井水冰凉的很。不知道少爷要用作什么,他敲了敲门,问道:“少爷,水很凉,要不要让厨房烧一烧再送来。”

“不用,你进来吧。把水放到里屋。”

大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之前进屋伺候的活都是交给婢女去做的,今日不知怎么的突然会让他进屋。那他是不是会见着那个人啊,这么想着,鸡巴硬的更加发疼。提着水桶推门进了屋。

虽然之前早就知道这几位少爷不把人当人看,很会折磨人。但是放下水桶看见里屋的景象还是傻了眼。

只见里屋多了一堵四方的红木木墙,和人差不多高,中间挖出了一个圆形的洞,木墙由两块木板拼凑而成,应是可以打开的。而一个人的腰肢被塞在这个细窄的洞里面,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那人白得发光的圆润挺翘的屁股和修长纤细的腿。

一个男人此时正背对着大勇在那人身上耕耘着,像公狗一样狠狠挺腰肏弄着,不时发狠地虐打着一对雪臀,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而吴少爷和另外一人则是坐在一旁看着这出淫戏,应是已经玩完这人一轮了,鸡巴半硬着。

大勇正看得发愣间,那干事的男人几下剧烈的挺腰,将浓稠的白精射进那昏死过去的人身体里,口中叫骂着这贱人人昏死过去了,屄倒是还清醒着,这么会夹。说完又一下重重扇在屁股上,激起那人大腿无意识地颤抖。

阳根退出,男人移开身子,大勇才看清楚那人下体淫乱的景象:除了男人的菊穴外,这人竟然还生着如同蚌肉一般女穴。此时两个淫窍都饱经蹂躏,一张一合的,从内里不断涌出淫水和汩汩精液,红肿糜烂,色情无比。

大勇一直以为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