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世胥又转移阵地,将严彧娇小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力吸嘬,仿佛饥饿的婴儿急切地想从母亲的乳房中吸出奶一般,又用牙齿狠狠地咬住研磨这脆弱的红珠。

“啊……不,好痒……”

这奇妙的快感让严彧迷失,腰肢登时软了下来,酥麻的感觉从乳头传至四肢百骸,突觉一股暖流从女户中流出,羞的他迷糊的用手遮住因无助而紧皱的脸,双腿也无力地踢动着。

蒋世胥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人雌伏在身下,因刺激而羞涩,报复和征服的快感充斥了他的大脑,再也忍不住占据他身体的欲望,大力撕扯开严彧的亵裤,眼前的美景却再次给他带来意外之喜。

只见严彧弯曲张开的一双美腿汇聚出,秀气粉嫩的玉茎下,茎藏着一处粉嫩紧闭的女子阴户。粉嫩的肉花含苞待放,已因方才的挑拨而情动,吐出几滴透明的露水。

“妈的,贱货,竟然还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

男人低哑着嗓音咒骂一句,顿觉血气直冲下体,随即粗暴地扣弄起紧闭的肉穴,掏出已经硬的发疼的肉棒,在穴口处研磨顶弄。

严彧随着男人的调弄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与平日的清冷自持,傲慢疏远形成巨大的反差,勾的人想更加粗暴地欺凌他。

待到肉穴在滚烫的巨根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羞涩又涩情的吸住龟头时,蒋世胥再也把持不住,双手紧紧扣除严彧的柳腰,挺腰狠厉地直插进这人淫荡的骚穴中,将粗大坚挺的肉棍整根没入到从未经人探索的肉洞,破开了肉膜。

“啊啊啊巨大的疼痛让严彧彻底惊醒,发出一声惨叫。他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双目中流出断了线的泪水,眼睛聚焦后愤怒地死死着盯住身上的男人。

“你混蛋……找死……啊……”

男人见他已醒,卸下之前礼貌客套的伪装,狰狞邪恶地笑起来,压住严彧挣扎的身体,继续抽动肉刃狠狠顶弄起他刚刚被破处的小穴。

“醒了更好,好好看看是谁在肏你,贱人。”

肉花因痛苦而瑟缩抖动着,却无法抵抗男人巨棒的侵犯,只能分泌更多汁液可怜地润滑讨好着肉棒,以此减轻这酷刑的折磨。蒋世胥只觉这紧致的穴道中软肉不断纠缠着他的鸡巴,仿佛被无数的小嘴不断吮吸伺候着,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你出去……嗯啊……为什么要这样……”

严彧的大脑被酒精麻痹的晕晕乎乎的,让他失去平日的伶牙俐齿。四肢无力地挣扎捶打,却被力量悬殊的男人轻易制住,下体不断被侵犯撕扯,屈辱和刺痛令他无力地呜咽着,委屈至极。

“呵,为什么。”蒋世胥面露凶光,似乎被这话激怒,抬起手掌狠狠扇在严彧的乳房上,激出严彧痛苦地嘶鸣。

“你这贱货竟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五年前,我在户部任职,本可平步青云。只因念在知遇之恩为沈宏良沈大人求情,便被严国卿这个狗贼忌惮。当时的户部侍郎与你们严家串通一气,为巴结你们竟陷害于我,使我被贬职。我见沈宏良已被问斩,为了自己的仕途,只能与你严家虚与委蛇。本想投诚与你,却被你羞辱耻笑。”

言至此,蒋世胥更加愤怒,挺跨急速抽插的同时,死死掐住严彧的脖子。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让下人打发我,说我这等寒酸下贱的人也敢来攀你们严家的高枝。怎么样,现在被我着寒酸的人肏的爽吗?臭婊子。”

严彧的脖颈被扼住,两眼翻白,粉白的脸因缺氧而憋得通红。他大脑得速运转,却怎么也忆不起此事。

当时想向他送礼逢迎的人数不胜数,像蒋世胥这等人物到他府上拜访,确实不会通报到他。他猜想,定是府上小厮见此人出身寒门,礼物寒酸,且未对他们进行贿赂,便以他之名搪塞过去。却不想得罪这号人物,现下反噬到他身上。但现下他如何解释自然已经无用了。

现下求生的本能使他疯狂挣扎着,用指甲掐住男人紧箍在他脖子上的手,竟是把手背上的几块肉掐翻出来,男人吃痛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