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最后的冲刺,狠厉地仿佛要将囊袋也塞进严彧软烂的淫穴中,在极致的快感中,淋漓的精水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浇灌在严彧的宫胞中。阳根抽出肉穴,这肉嘴却好似不舍一般,又痴又娇地馋吃挽留着肉棒,在肉棒拔出的一瞬发出啵的水声。精液和淫水也被肉茎带出来,糊在肿胀的穴口,糜烂至极。
在严彧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见沈恒煜从容不迫地将衣裳整理好,站起身,冷眼看着他无力合并的腿间,因持久操弄而涌出汩汩精液和淫水的淫穴,冷笑一声,抬起脚用力地踩上那处柔软的肉瓣,踩过雪地和泥沙的鞋底在娇弱的软肉上碾压,红肿的肉嘴被无情的凌虐。
“贱种”
严彧在听到沈恒煜最后的一声辱骂之后昏死过去。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与正文为平行世界线):落魄之后求助昔日同僚,被灌酒强奸if线 共4800字左右,写的时候没刹住车 彩蛋內容:
自严氏倒台后,全部房产、田地、财产均被官服查抄。严彧自知目前自己戴罪之身,是朝堂上的众矢之的,昔日与严家交往甚密的众人都避他不及,他本不想连累他人,放下尊严去向他人摇尾乞怜。但身无分文的严彧不能让严敏跟着他一起流落街头。他先是找到一处城郊的破庙,将里面简单收拾好后把严敏暂时安顿下来,但这注定不是长久之计,他不能让自己未出阁的妹妹和自己一起吃苦遭罪。
走投无路的严彧只能放下身段去求助昔日结交的同僚好友,尝试是否能谋得一份差事,以筹集一些钱财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购置一处田宅,让他兄妹二人可以安定下来苟活过余生。
他拜访了几个原本视为莫逆之交的友人,却均被家丁拒之门外,此时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人走茶凉”的无奈感。然在他失望准备打道回府时,却被一中年男子拦下,那人称他家老爷是严彧昔日旧友礼部侍郎蒋世胥,请他到府上一叙。
严彧皱了皱眉,他对此人印象不深,只知此人出身寒门,貌似是最近新帝继位后被提拔上来的。他们二人不属于同一官署,在官场上交集并不深,即使在朝堂上有所谋面,但之前他们严家炽手可热,他自是从来被前拥后戴,自不会把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属实谈不上有什么私交。但既然此人现下有心助他,已经山穷水尽的严彧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严彧被这人的管家领到一处私宅中,见一约莫三十岁的青年男子正在庭院的凉亭中坐着等候他。此男子面相虽不突出,但相貌周正,棱角分明,身材修长,身上带着典型的文人气质,给人一种敦厚老实的亲切之感。
见严彧进门,男人立刻起身,热情的迎上来,用宽厚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严彧的手,道:“严兄可让我好找。自听闻令尊遇难后,我便派下人去寻你,想着为你出一份薄力,今日才得以在街上见到你,就立刻让他们请你过来了。”
男人的热情让严彧感到局促,他之前从不允许别人近身,此时对方过度的亲密感以及抓住他的发烫的手都让他感到厌恶及不适。但现下对方是他雪中送炭的恩人,他自然不好发作,只能略显尴尬地把手从男人的掌心抽出:“多谢蒋兄,实在让你费心了,给你添麻烦。”
蒋世胥看着严彧抽出的手,眸中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马上挂上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严兄哪里的话,友人落难我怎有不帮的道理。况且我自很久之前就崇敬你的才学,此前一直没有机会与你切磋讨论,现下能诚邀你来我府上做客,也是我严某天大的福分。快快请进屋。”
蒋世胥把严彧领进屋中,已提前备好了酒菜。落座后,严彧为难地说道:
“实在劳烦蒋兄。说来惭愧,我现下正苦于无处营生。现下与吾妹还居无定所,若你知晓有学堂先生之类我可胜任的空缺职位,还烦请帮忙引荐一下。”
蒋世胥扯着嘴角笑了笑,端起酒壶将严彧面前的就被斟满。
“这些都好说,严兄经世之才,教书先生属实是大材小用了。正好我最近苦于诗文上无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