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一片狼藉,被亵玩得惨烈至极不堪入目:雌穴和菊穴被男人的肉根塞得满满当当的,淫水和男人射进的精水混合着自两个小巧的肉洞中溢出一片汪洋,仍随着男人残忍的挺动和抽插不断被捅进带出,激越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被过度使用的淫窍红肿糜烂不堪,肉瓣充血肿胀,阴蒂亦被男人们凌虐得再也缩不回去,颤巍巍地挺立着,即使已经被肏的糜烂不堪,却仍然淫荡热情地吸附着于体内挺动的肉根。
许是被肏弄得久了,两只紧致湿热的销魂肉洞好似通晓情趣了一般,在男人楔进嵌入时柔软乖顺地随着顶入退出一条甬道,殷红软肉又在阳根退出时吸嘬攀附挽留,舒爽得在严彧体内驰骋的人发出阵阵粗喘和喟叹。
“都说严大人不禁文采飞扬,写的一手妙笔丹青,更是通晓音韵棋画,是不可多得的全才。想不到伺候男人的本事也这般擅长,天赋异禀藏了个女人的骚屄不说,还如此能夹会吸,春水潺潺。要我说,严大人何苦费这么大力气钻研那枯燥古板的四书五经,苦读科考,当初若是凭着一身骚浪淫贱的本事爬上龙床把陛下哄高兴了,官位应不止做到工部侍郎了吧,没准还能捞个贵妃当当,岂不恣意,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个落魄的地步。”
身前的男人将胯下粗壮发狠地在严彧的雌花中凌虐抽插,嘴上不断吐出戏谑的嘲讽。
他乃京中纨绔,与严彧年纪相仿,却是沉迷酒色,不学无术。他很早便听说严彧的名声,对严彧这种勤奋争强的人嗤之以鼻,却又矛盾地十分嫉妒。既然本就生于世家大族,靠着家族势力和荫蔽,谋个一官半职,安于享乐不便好了,却有似严彧这般要出头证明自己凭本事出人头地的人,衬得他们这些人更加可笑丑陋。
如今在这淫宴上机缘巧合之下得了机会将此人压在胯下奸淫,昔日积攒的怨怼化作愈发激烈的蹂躏,嘴上更是紧紧相逼不饶人,极力敲打贬低着美人的自尊和傲骨,征服欲和性欲带来的快感直叫他焚魂蚀骨。
“呵,刘兄你也太瞧得起他了。后宫妃嫔自是要择选贤良淑德,端庄自持的矜贵女子。像他这般,顶多做个媚上惑主的爬床婊子罢了。”
严彧身后抓着他挺翘软白玉臀揉捏把玩,大开大合顶撞后穴的人低声补充着。言罢,把手探向前穴交合处,先是打圈抚摸着颤巍巍,被进出肉根不断剐蹭的敏感蕊粒,又突得用指尖用力一掐,严彧已经被操弄得无力反抗,软成一滩泥一般的身体忽的剧烈抽搐,自肉唇上的小小尿孔喷薄出透明水液,浇溅在身前人的腹肌和耻骨上。
玉白的脖颈后仰,似是一条濒死的银鱼一般在干涸的水洼无力虚弱地挣动,痛苦的呜咽被檀口中另一根挺动的阳根尽数堵住。大脑已经被强制延长的高潮和灭顶一般的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男人们的辱骂在耳边响着,严彧却已经听得不真切。
排着队等待着上他的人亦是没有闲着,将他身上各处把玩个遍。红润的乳珠被吸嘬得肿大,一双纤纤玉手亦被强制着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撸动,腰间、腿窝、腋下乃至一双白嫩玉足皆被数不清的阳根冠头和茎身抵蹭淫亵着。
一群人交换着占据他身上的各处,不知何人提了建议,他们寻来了笔墨,每当一人肏弄占有完女穴,抵住宫胞射进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便会在严彧腿根画写一道。当所有人都肏完一轮之后,白嫩的阴阜被一个又一个男人耻骨顶撞得一片嫣红,白嫩的腿根亦画写上好几个正字。如同便宜窑子中最低贱的妓女一般,一夜接了不知多少客人。
混沌之中,严彧已经看不清究竟是何人在肏弄自己,数不清两穴中吃进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在一圈人尽兴退出他的身体时,他已经彻底昏死瘫倒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失去意识,全身却在高潮的余韵中机械地抽搐着,莹白的胴体已经寻不见一处完好的皮肤,欺霜赛雪的娇嫩皮肉上满是青紫猩红的性痕。
严彧宫胞之中含着不同男人的精水,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胀起来。双腿无力地大开无法合拢,将狼藉一片的私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大张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