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的扣弄而酥麻泛酸,双腿忍不住绞紧,却又被男人膝盖强硬地分开,手下的力度仿佛要将细软的缝隙肏烂一般。

一路上折磨并未间断停止,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时,沈恒煜才将手指从严彧腿间肉穴抽离,从容不迫地掏出巾帕擦干净手指上黏腻的淫水,浅笑着看着严彧喘息着撑起发软的躯体,颤抖着擦拭下体泛滥的春水,狼狈地整理衣衫。

沈恒煜潇洒地下车,掀起门帘对着车内慌张平息喘息的人伸出手,笑道:“严大人,请吧。”

纤纤玉手胡乱地在面颊滑过,擦拭着眼角残余的清泪,又拍了拍褶皱的长衫下摆,凌乱的气息渐缓了些,严彧才搭上那人伸过来的手掌,颤抖着跳下马车。

然双腿自马车上迈下,终因牵扯到肿痛的秘处而发软没能站稳,险些栽倒到地面时,被男人拦腰搂住,才堪堪站立。

沈恒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关切的语句却是含着几分暧昧:“可要小心站稳呀。”

刚想要推拒开此人,严彧蓦然抬首才发现沈府门前另一侧还停着另一驾马车,似是亦刚刚停稳。

门帘掀动间,熟悉的身影自马车中走出,沈恒焱下车之后便看见不远处身影交叠的二人,清冷英俊的面容明显怔楞了一下。

目光交汇之间,严彧感受到些许冰寒,内心骤然抽痛,慌张地推开沈恒煜,却是藏不住狼狈与尴尬,身体仿佛被冻住一般,僵硬地垂着首呆立在原处。

沈恒煜见他这慌乱的样子却是冷笑了一声,让本就令严彧窘迫不已的气氛更加凝固。

正当严彧慌张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沈恒焱那辆马车上又走下两个人影。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扶着另一位衣着典雅的女子走下。

那女子容貌清丽秀美,白皙的鹅蛋脸上黛眉轻点,一双柳叶眼晶莹透亮,樱桃唇瓣不染而朱,轻弯着温婉好看的弧度。一头云鬓被一支银簪挽住,盘着精致的发髻,发间别着一支玉兰花,美丽典雅。一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衬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的绢纱,贵气而显身形窈窕。

严彧这才注意到,沈恒焱今鑺嬧滃渾鏁寸悊

日未着官服,而是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似也是刚刚出行归来。二人站立在一起,却是郎才女貌,令人赏心悦目。

沈恒煜笑着走上前去,这人在自己面前乖张狠厉,现下却很是乖巧,浅浅向女子作揖行礼道:“见过婉柔姐姐。”

“子衡不必多礼了。许久未见,更加一表人才了。”女子温柔地笑着,声音亦是柔柔的,令人如沐春风。

“能得婉柔姐姐认可,那便再好不过了。婉柔姐姐才是越发美丽动人了。”沈恒煜笑着应答,透露着些许向长辈讨好撒娇的意味。

女子被沈恒煜的夸赞逗笑,“你这孩子,还是和小时候,最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了。”

“冤枉啊婉柔姐,我可句句都是真心实意!”沈恒煜表情甚是委屈,语气却是真诚无比。

伫立在一旁的沈恒焱亦是神情舒展,目光温柔地看向女子,语气也柔和至极:“他现在也已入仕,自然是要稳重些。只是还存着些少年脾性,让你见笑了。此处风大,你身子弱,又是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快些进屋歇一歇吧。”说完转身对侯在门口的下人说道:“福伯,烦请先带婉柔小姐至前厅休息。收整好两间客房,稍后徐世伯和伯母也会驾临。”

“好的大少爷。婉柔小姐,请随我来吧。”

唤作婉柔的女子向福伯颔首致谢,目光看向沈恒焱,眼底似是含着几分少女的羞怯,轻声道:“有劳沈大哥了。”

“不必客气。”沈恒焱微笑着柔声回道,目送着女子和一行人进了庭院,沈恒焱复转身对沈恒煜道:“今日下午徐世伯和伯母刚刚到京,现下去拜访在京的其他友人了,这几日会在府上住下。你收整一下,待他们驾临出来迎接,稍候一起用晚膳吧。”

“是,兄长。”沈恒煜恭敬地应道。

交代好一切,沈恒焱才转身向院中走去,走近严彧身侧时,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