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被那人轻易的揭开,露出一张姣好绝美的面容来。众人只见那美人面若桃花,柳眉紧蹙,一双眸子因恐惧而紧紧闭合上,纤长的睫羽扑簌着颤抖,小巧的鼻子上沁着汗珠,竟是那近期被抄家削职的工部侍郎严彧。
“这……属实是意外之喜啊哈哈哈。”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大周的才子,位高权重的严大人。”
“是啊,我记得往日宴请严大人总是请不来呢,我们这群人最是入不得严大人的法眼。没想到今日这寒酸的宴会竟能请到这位贵人,属实是三生有幸。”
“话说着实让人猜不到我们这不可一世的严大人竟是个双性之身的妖物,你这淫贱的身子,昔日怎么敢看不起我们的,嗯?”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扣进严彧春水泛滥的嫩屄疯狂搅弄,淫荡的水声回响在厅中,其他人皆是淫笑附和着看着笑话。严彧被那人狠厉地动作激得双腿战栗,又是从尿口潮吹出一股水液喷在那人手上,其余人见此淫状,更加大声地嘲讽嬉笑起来。
那吴姓男子将堵在严彧檀口中的红布拉扯出来,堵在口中的津液仍粘连在布料上,随着动作拉出黏腻的银丝,更多的涎水则是顺着嘴角滑下。严彧被堵在口中的呻吟和呜咽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围坐在桌边的一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开始默契地将束缚着他手脚的绳结纷纷解开。
因着持久束缚已经麻痹的躯体还未恢复常态,严彧便感觉头皮传来巨大的力度。那为首的人扯拽着他的一头乌发,严彧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被那人摔到坚硬的青石板地面上,膝盖和肘腕在拉扯之间重重地磕在地面和桌角,白皙的皮肉顿时青紫一片,严彧吃痛地叫出声。
疼痛引出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严彧粗喘着勉强撑起身子,却觉得身侧的烛光均被挡住,周边拢出一圈阴影。
惊恐地抬眸,却见那一圈宾客围在自己身边,将可以逃跑的空间围得水泄不通。那些人脸上具是挂着狰狞无耻的笑,三三两两地开始掏出胯下青紫丑陋的阳具走近严彧。
“不……不要……”
严彧清冽的声音因巨大的恐惧而颤抖着,却听得一圈纨绔子弟鸡巴更加挺立,愈发兴致勃勃。
第一卷:偿罪
第19章归霞(兄弟对峙,诘问,“爬上我兄长的床是不是很得意”)
上元已过,京城的天气忽而转暖了许多,正午的日光惟其盛烈。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灼灼日光将已残存无几的积雪彻底消融,初春时节乍寒换暖的迹象初现。
而自过了正午,天空又更变了形姿态貌,由正午之顷欣欣然暖融融的盛华日光,转变成暮气氤氲的午后日光,晓日的灼光璨彩渐消渐融羽化,散晕成柔和温润的光华。而随即而来的又是一派衰飒苍凉的夕暮气韵,夜阑将至的寒气复又笼罩起大地。
日暮的光影透过窗棂照射进静籁无声的书房中,墨香清溢,书卷纸砚均被渡上一层橘色的光,折射出浅浅熠熠的光华。
门扉轻动,于案前处理着公文的沈恒焱抬首,见沈恒煜翩然而入,已换下官服着上一身深蓝色的常服,应已是归府后休整完毕。
“兄长近些日来可好?”
他们兄弟二人自小就兄友弟恭,感情深厚。沈恒煜因公事出差外省几日,刚到府上不愿叨扰忙于公务的兄长,便未让下人通传,稍作休整后才第一时间来拜见问候。
“都好。你此行可还顺利?”
少年于屋中的客位上落座,自斟一杯温热的清茶饮下,爽朗清俊的面孔神采奕奕,“之前便听闻齐鲁人才辈出,此次随老师至鲁地监考乡试,才知果真如此。有数位文采斐然的学子应都是有望于会试中脱颖而出的。”
沈恒焱颔首:“如此甚好,现下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地方各省几个贪腐大案卷入不少人,不少官职急需填补。皇上早就有心整顿吏治,奈何官场旧势力盘根错节,这些人结党营私,官官相护,若是全部一网打尽,没了做事的人,朝事又难以维系。若能多选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