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彧哭喘着,在泪水中迷离的视线在沈恒焱走近时才看清,那竟是一根白玉镇纸。
沈恒焱面无表情,眼神晦暗无比,将镇纸的一头抵在严彧瑟瑟发抖的屄口,冰的那红肿肉花微微一颤。
严彧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凄厉的哭叫求饶声响起,手脚疯狂挣动却被男人禁锢压制住。
“不要夙卿!求求你,啊啊啊”
冰冷坚硬的物事直直贯入到被凌虐得炙热无比的淫腔中后便急速地抽插起来。镇纸棱角分明,随着沈恒焱的动作剐蹭着软嫩的膣肉,尖锐的痛感一丝一毫都清晰得如同凌迟。
而深入到甬道的一头则是被沈恒焱猛烈的推着,次次凶狠地撞击脆弱的宫胞,蕊心在猛烈的进攻中受激般颤动翕张着,将一股股淫水和隐藏于宫胞中的精液洒在饱受蹂躏的甬道中。
在堪称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下,严彧的宫口终于被镇纸残忍的破开,坚硬的死物没有一丝温度,在宫胞中狠厉凶残地冲撞着,将一股股黏腻的浑浊水液推挤带出体外,而严彧则如同被玩坏了的破布人偶一般,用沙哑的声音绝望崩溃地嘶鸣着。
尖锐酸痛自宫胞散开,化作无数如蚂蚁啃噬的酥麻快感与锥心疼痛在体内蔓延着,严彧呜咽的声音被镇纸顶撞的支离破碎,“夙……夙卿……好痛啊……放过我把……”
“痛?我看你被赵昱轩干的挺爽的。这点力道怎么会觉得痛呢?”
“哈啊……真的……好难受,我好害怕……不要这样……夙卿……疼疼我……抱抱我好不好……”美人垂着泪,颤抖着湿润的睫毛,痴情哀怜地看着沈恒焱,张开一双玉臂渴求着一个拥抱。软糯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着,无力的低声哀求,好似向爱人真挚地祈求爱怜。
玉镇纸顺着淫水划出体外,掉落到青石板的地面上,发出叮铛的清脆声响。
严彧却并未等来渴望的拥抱,双手被男人十指紧扣压在床榻上,双唇被沈恒焱俯身粗暴地吻住含弄,津液在唇齿相依中顺着嘴角滑下。男人忽然狠狠咬住美人一片粉嫩的唇瓣,牙齿阖动,将那片桃花一般的唇瓣咬出鲜血,引得严彧吃痛出声。
温热的吐息凑至耳边,沈恒焱冰冷清冽的声音钻进耳中,严彧不由身形微颤。
“你也是这般故作痴情的在床上勾引他们的吗?”
【作家想說的話:】
宝宝们元旦快乐哦,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开开心心,学业有成,工作顺利,暴瘦暴富!
更完文溜出去跨年了哈哈哈,争取明天继续更一章小严和沈哥的肉肉~
第一卷:偿罪
第18章爱恨(和心上人do,宫交内射高潮,菊穴开苞,虐身虐心)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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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彧年少的时候曾经在诗文中读到过先时的文人墨客是如何描绘有情人的鱼水缠绵的。所谓“春宵苦短,芙蓉帐暖”,爱人之间互诉情肠,耳鬓厮磨,情丝缠绕间灵魂契合的水乳交融大抵便是如此吧。
彼时正是初夏时节,学堂外的木槿花开的正盛,丝丝缕缕芳香飘至窗内。午课之后的休息时间,严彧百无聊赖地翻看诗集时看到这字字暧昧,情意绵绵的词句,神思游离却是不自觉望向左前方一清俊少年的背影。须臾间回过神来,才觉脸红心跳,羞耻至极,雪白的面颊被透过枝叶泄进窗内的温热日光灼得酡红,深呼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的美景,眼波流转中隐匿的却是羞涩和慌张。
旧事朦胧,往昔难追,隔着白驹过隙的岁月,隔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与爱意,隔着难以逾越的血海深仇,隔着无尽的嫌隙与误解,此时年少时心心念念的面庞近在咫尺,却是褪去了记忆中的少年稚气,被无情岁月淬炼出成熟稳重。
严彧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这般近距离仔细端详沈恒焱的脸了,亦或者是从未有过吧。这人好像一直活在自己少年情动的虚妄幻想中,冷冷淡淡遥不可及。所谓“有情人”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如同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
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