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粗粝的舌头隔着柔软的丝绸舔舐起红肿的乳头,唾液将红色的绸布染上一片水渍,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未受照拂的乳肉。本已红肿的脆弱乳首还未恢复好即又要被迫承受蹂躏,疼痛和酥麻感在严彧体内翻涌着,却对眼前的男人推拒不得。

玩的美人娇喘止不住地溢出声,赵昱轩才放开一双可怜的奶头。又从柜中拿出一雕饰着繁复纹路的象牙小盒,内里装着氛香的软白膏体,抠挖出一块,涂抹到严彧已经湿润的女穴处。

“这是什么!不要弄……快点拿开……”严彧感觉那冰凉的膏体涂上敏感的软肉,已大概猜到是何物,心下一凉。手掌的伤还未恢复,如今还在隐隐作痛,被媚药折磨的失去尊严和理智,生不如死的记忆历历在目,强烈的恐惧感席卷而来。

“乖一些,不要惹我生气。”

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紧致的肉屄中搅动着,清润的药膏细致地被涂抹在肉膣的每一处。不消一会,万蚁噬咬般的瘙痒感便渐渐在下体生起,严彧感觉花穴中好像煨着一团炙热的火一般,又麻又烫,渴求着男人的性具捅进来灭了这令人难耐的欲火。

“好难受……”

熟悉的的难耐感复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递到身体各处,严彧白皙的脸颊晕上红霞,杏眼溢出清泪,峨眉微皱羞愤地看向始作俑者。

临行前赵昱轩逼着严彧一番缠绵,但碍于昨夜美人被折腾的过于狠了,只是抚摸亲密,并没有真的进入身体。品尝过这人美好的滋味,赵昱轩一路上早已憋得红了眼。现下看着严彧嗔怒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情欲的样子,更是觉身下阳根硬得发疼。掏出炙热的肉棒,便对着玲珑娇小的肉花捅了进去。

因着媚药的作用,赵昱轩感受到严彧的肉屄比昨日更加温热,因昨日激烈的性事仍略有些肿厚的阴唇吞吐着不断进出的肉刃,甬道中软嫩湿润的红肉热情地包裹着阳根,销魂的快感使赵昱轩无比满足,更快速地挺动起来,激起身下美人的阵阵呻吟。

“我不想……不想做了……唔……”

男人粗壮的肉根不断鞭笞着娇嫩的淫穴,媚药引发的欲念被填满,难以名状的快感侵蚀着严彧的理智,他无比厌恶这种感觉。

委身于赵昱轩本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一次就已经够了,他只想快点拿到钱救出妹妹,然后彻底远离这个人。他不想一次又一次被这些男人践踏凌辱,然而淫药引发的快感却不断提醒他自己是多么的淫贱不堪。

赵昱轩手指插进美人的檀口之中,翻搅玩弄着柔软的唇舌,将严彧抗拒的声音堵在了口中。“不想做?我看你下面的小屄被肏的挺爽的,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一直夹着我的鸡巴不松口呢。”

言语间将胯下硬挺送的更深。“难道是不想和我做?那你想找谁,找你的夙卿兄吗,嗯?”随着男人的质问,身下的凶器贯进嫩穴中重重一顶,硬挺的冠状龟头撞到花心的宫胞口上,一大股淫水从泉心喷射而出,却尽数被肉根堵在了肉膣中,严彧发出一声痛苦地呜咽,腿根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他有我肏的你这么爽吗,嗯?嘶”

剧痛从指尖传来,赵昱轩抽出于严彧口中作弄的手,只见那处牙印深入皮肉,竟是被严彧的贝齿咬的出了血。

“不许……不许你提他……”心间柔软处的名字屡次被这人提及羞辱,严彧怒不可遏,即使被男人顶撞得气息都不匀称,仍断断续续地发出警告。

却见男人看着手上的伤口,脸色铁青,头上青筋因愤怒而暴起,冷笑了一声,声音阴沉无比:“呵,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学不乖了。”

赵昱轩从床头摸出一细长的皮鞭,是专门备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用以调教妓子的。鞭子用软皮制成,用力鞭打只会留下红痕,不会使受刑者出血在身上留下疤痕。然若是客人有心用力的话,疼痛感却是切切实实的,足以让不听话的受用者驯服乖顺。

赵昱轩执着鞭子抬手又狠狠落下,一鞭重重落在严彧纤腰侧的软肉上,严彧发出一声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