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不清明的神志又被痛的生生恢复,凄厉的声音回荡在街巷中。在数百下顶弄后,男人终如愿以偿撬开了紧闭的肉嘴,开始奸淫着逼仄的宫胞。
此时严彧已经被生生痛晕过去,男人下腹一紧,方才在青楼喝的过量花酒现已泌成尿意,在这剧烈的交合中想要喷泄而出。男人为这机缘巧合想到的折辱此人的好方法而欣喜不已,嘴上露出渗人的淫笑。
着实不想错过美人被尿液射进子宫的扭曲表情,男人猛地攥住严彧的头发死死上拽,头皮传来的剧痛又逼得美人睁开哭得红肿的双眼。
“小骚货,好好感受,大爷的尿马上就要射进你的子宫里面了,以后就给爷当尿壶好不好,每天夜里扒开双腿,撅着骚穴,在地上等着我们起夜尿进去。”
“不要……啊……”比精液更加滚烫激涌的尿液一瞬间射进宫胞中,严彧被烫的浑身抽搐。小小的宫胞容纳不了一大泡腥臊的尿水,在半软的肉根退出腔道时淅淅沥沥的顺着逼口流了出来,肉嘴被插的合不上嘴,内里的软肉蠕动着,仿佛会呼吸,溺水着吐出腥黄色的水。
严彧的尊严和骨子中的傲气彻底被这屈辱的淫弄击垮,崩溃地大哭着。另外二人见他被紫衣男折辱的如此凄惨,愈发兴奋,如法炮制,轮流用腥臭丑陋的肉根一次又一次奸淫顶撞开脆弱的宫胞,再将积累依旧的尿液射进去。
当三人玩弄了两轮之后终是尽兴,严彧的平坦的腹部因为尿液的不断浇灌鼓胀起来,犹如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双腿颤抖痉挛着张开,本薄薄小巧的花唇被磨得肿大外翻着,仍不断流出男人的尿液。
美人已经哭不出声,唯余气管不时的无力抽着气,泪水不断在凝脂玉般的精致面孔上干涸,眼中又汹涌的流出新的泪线。
天已经蒙蒙亮了,自己的苦难是不是也该结束了,严彧垂着泪看着渐白的天边想着,终是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第一卷: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