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室内响起更加激烈的水声,严彧有些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淫弄,浑身剧烈战栗起来,双腿颤抖着夹紧却丝毫阻滞不了男人的动作,口中的哭叫溢不住从指缝间泄了出来。只能无助地摇头,向沈恒煜投出祈求的目光。
门外女子愣了几秒,识趣地答了好,默默退了下去。
而严彧早已被情欲折磨得魂飞魄散,无力地呻吟啜泣着,阳根和女穴终于经受不住调弄,腰肢颤抖着在沈恒煜手中射出阳精,雌穴也喷出汩汩清液,打湿身下的床褥。
沈恒煜感受着严彧因快乐而不住战栗的娇躯,在他耳边忘情啄吻厮磨着,不由赞道:“果然是好箫好琴,名品宝器,加上严兄着婉转喉音,真让沈某心醉。”
“沈恒煜,你混……唔……”严彧被他羞得耳根发烫,峨眉紧蹙,转头刚要骂人,便被男人吻住唇瓣,一只粗粝的舌头探进口中肆虐着,把未宣之于口的骂声堵在了两人唇舌之间。
沈恒煜翻身把严彧压在了床上,品颉着美人娇软的唇瓣和檀口,双手在严彧身上游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是有些不爽,粗暴地撕扯严彧身上的衣袍。上好地锦缎在他手中碎裂,他犹觉不解气,将那外袍从严彧身上彻底剥离下来,扔到地上。
松开严彧的朱唇,沈恒煜盯着严彧迷蒙的眼睛严厉警告道:“往后你的绸缎我来送,不许再穿别的男人送的料子,记住了吗?”
严彧看着眼前的俊脸发懵,他不关心什么劳什子衣料,只想让沈恒煜快点继续,让自己更加舒服些,于是似懂非懂地乖顺点点头。
“真乖。”
见着严彧乖巧的样子,沈恒煜心情愉悦,他坐起身来褪掉严彧的亵裤和靴袜。两条笔直修美的长腿和一双细窄玉足暴露于眼前,沈恒煜让严彧的两脚踩在肩膀上,一手摩挲着匀称白嫩的小腿,一手把玩着一只嫩足,轻轻在严彧足弓上落下一吻。
“严少爷,怎么脚都生的这么漂亮呀?”
“唔……”严彧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觉得格外羞耻,脑袋乱的很,身子也烧的难受,声音支支吾吾的,只能眨巴着一双鹿眼呆呆地望着沈恒煜。
沈恒煜眼底笑意更浓,俯下身子将脸凑到严彧腿间。严彧自觉地弯曲双腿,把双腿搭在沈恒煜的肩头,鬼使神差地将这从未被人窥见的私处主动展示在男人眼前。
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肉花上,让严彧腿根不住发抖。似是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这肉嘴轻轻张阖着,因主人的羞涩而激动地吐出蜜液,如牡丹泣露,勾人采撷。
沈恒煜两指轻轻拨开两片肉瓣,露出小洞其间蠕动的逼肉,粗粝的舌头顺着会阴处向肉嘴直直舔去。
“唔啊……”
沈恒煜先是将嫩屄上的淫液尽数舔干净,又将舌尖探进肉穴之内,模仿性器抽插奸弄着骚穴,不断顶弄着藏匿在其间的处子膜,待到花腔内盈满了骚甜的淫水溢了出来,便对着肉花狠狠吸吮嘬弄,将这蜜液尽数吞咽到口中,如此循环往复,侍候或者说欺凌这娇嫩无比又放浪贪欢的处子穴。
严彧直被舔的头皮发麻,腿根发软战栗,自觉肉屄被玩得酸麻又快乐得不得了,抖索地喷出一股股春汁,都被腿间的男人咽进了肚子里。
被这可怕陌生的快感折磨得失去自我,严彧无助地呻吟啜泣着,双手伸进沈恒煜的发间,不知该制止着作怪的头颅还是让他舔的更卖力些才好,也不知是怨男人无耻流氓,还是怨自己淫荡放浪,左右纠结着,心下愈发委屈,虚弱的叫骂道:“沈恒煜,你臭流氓、大混蛋呜呜……”
谁知沈恒煜听见这话,正舔的甚为卖力的嘴巴突然放开了口中叼着的雌花,委屈地看了严彧一眼,又把严彧双腿从肩上扔到床上。蹭的一下平躺到严彧身侧,四肢大张瘫软在床上,闭上双眼似是要睡去了一般。无情地把还在情潮泛滥的严彧晾在了一边。
湿热的女穴失了软舌的抚慰霎时变得空落落的,寂寞地流着淫水,却再没人舔去,滴答洇湿床褥。难受的瘙痒和空虚感又向严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