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嘲笑自己没有经验,心里又酸又气,不悦地瞪着沈恒煜。

却见沈恒煜挑了挑眉,道:“小彧这是,吃醋了?”

“谁吃醋!”这人总是倒打一耙,严彧脸红的像猪肝,羞骂道:“你……你自作多情,你不要脸!唔……”

那人真是厚脸皮到极致,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把他抱得更紧,笑着又亲他的嘴巴。

亲了良久之后,对着严彧笑道:“好,是我不要脸,但你可不能冤枉了我。”

他蹭了蹭严彧的鼻尖,委屈又认真道:“我和小彧一样,也是第一次。”

“唔……”

修长的手指探进严彧的腿间,拨弄撩拨起被淹在春水中的肉花和蕊粒,激起一阵水声和嘤咛呜咽。

男人的喘息粗重起来:“不过想确实不是第一次。”他舔舐撕咬着严彧雪白的侧颈,声音带着几分痴狂:“遇见你之后,每天都想。想亲你,想操你……”

“你……无耻……唔……”

严彧好似被他的话烧到一样,全身一软,腿间不知是因淫药的作用还是其他,涌出一大股淫汁浇在沈恒煜的手上。

他被自己这淫荡的反应吓到,想嘴硬地骂让自己如此淫浪的罪魁祸首。男人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加快,就着溢出的淫水疾速拍打起未经人事的小逼,打出愈发激越的水声和严彧失了调子的呻吟。

嫩屄仿佛一口淫泉,在男人手掌下泛滥,失控。严彧哭喘着扭动腰肢,单薄的春衣被扒得领口大敞,一半露在外面的雪白乳鸽因着动作挺起,又被男人抓住机会,吃进了嘴里。

“哈啊……别咬……好痒……”

脆弱的乳珠被男人含在嘴里撕咬,吮吸。奇怪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大脑,严彧头颅难耐地后仰,眼角淌出了泪。

他双手抓住软枕,被这快乐吓得不住摇头哭喘。胸膛却违背思想地不住挺起,仿佛在继续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一般。

粉嫩娇小的乳头在男人的品颉中挺立胀大成诱人的朱果。雪白的胸膛上也留下了斑驳的牙印,可怜又色情。

不知何时,把幼嫩的淫花欺负得颤抖喷水的手按住严彧的腰肢,花穴被一根火热坚挺的肉棒抵住。

龟头又硬又大,就着淫水存在感极强地在狭窄的肉缝温柔地蹭动,一会撵着脆弱肿胀的阴蒂欺负,一会试探性地顶进屄口,试着拓开无比娇小的雌穴。

纯情得很少被主人抚慰的小逼意外之下被春药催发出淫性,初被男人疼爱就尝到了口交舔屄,指奸扇打等过分手段调教下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