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粉白秀气的肉茎贴着平坦细腻的小腹挺立着,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水粘黏其上。女户已泛滥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淫液糊在浸润了白腻的阴阜和腿根,不停地顺着臀缝潺潺地流着,身下红色的丝绸床褥已被打湿一大片,仍在泊泊流出的骚水不断将床单的水渍晕染扩大着,就连男人身前月白典雅的衣裳也被这淫水剐蹭粘连上。罪魁祸首正战战兢兢地颤栗着,肉花之上本绿豆般大小的蕊粒肿胀了两倍,含羞得探出头,仿佛在寻求激烈的爱抚。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花瓣,好似无意地轻轻刮过阴蒂,引得严彧一声难耐的娇喘。雌器间软肉漏出,可看到内里的红肉不断纠缠蠕动着,阴道小巧紧致的入口失了肉瓣的保护暴露在空气之中,更加激动地吐出黏腻的水液。见男人并未有下一步动作,美人急的快要哭出声来,心下委屈地思考为何这心上人总是如此疏远自己,已经用尽浑身解数还是得不到他的爱抚垂青,盘算着一会儿如何更加乖顺地祈求爱怜。
“你刚刚说这处想要什么?”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清晰地传入严彧的耳中。严彧听到此人还肯同自己说话,心中雀跃激动起来,昏沉的大脑思考着如何回答才能让男人满意,快点抱抱自己,生怕错过这次机会。
但美人并没马上应答,却在布料窸窣摩擦声中挣动着起身,柳腰挺起,挪动玉臀略微后撤,手肘支撑在身后浅浅抬起上半身,白腻的鸽乳因着这动作朝男人微微挺起。长腿轻弯,竟是将白皙的玉足踩在男人胯间硬挺的肉棒上,隔着滑腻的丝绸亵裤摩蹭着。严彧感受到足下的肉棍变得更加坚挺,龟头还因情动而颤抖了一下。男人英俊的面容已经阴云密布,喉结滚动吞咽下一口唾沫,呼吸越发沉重。
美人被这难堪的问题逼出眼泪,小舌轻轻伸出舔过朱唇,仿佛在垂涎着什么东西,婉转婉转清脆的声音甜如浸蜜:“我……想要你……想要沈郎的鸡巴肏进下面的骚穴,好不好……啊……”
男人握住美人在自己身前摇晃的纤细脚腕抬起,将这条玉腿放在宽阔的肩膀上,美人勉强支撑的上半身顿时失去平衡,瘫软在床榻,迷蒙的眸子见到男人从亵裤中掏出粗壮坚硬的肉棒。
“婊子”
随着一声低沉的咒骂,男人欺身而上,粗暴地把坚硬如铁的肉刃插进湿热糜软的淫穴中,在严彧平坦的腹部顶出一块凸起,随即疾速凶狠地抽插起来,阴道中的软肉被狠狠破开,茎身上凹凸不平的脉络摩擦着肉壁,纾解着可怕的瘙痒。难耐的情欲终于盼来肉棒的抚慰,争先恐后地紧致得纠缠包裹着男人的巨根,泌出更多淫水方便其在肉道中贯穿。肉穴上的骚水在激烈的肉体相撞中水花四溅,淫靡的声响充满室内。
“啊啊啊……唔……好大好粗,呜呜呜哥哥肏的彧儿的骚逼好舒服……”
娇喘呻吟中夹杂着粗俗的浪叫,津液从嘴角滑落,严彧俨然一副淫荡的痴女模样,一只手在用力揉捏抚慰着胸前的软肉,另一只手探到二人下体交合处,两指乖巧地掰开自己红肿的肉瓣,向两边分至最大,露出正吞吐着鸡巴的红肉,以方便肉茎更加深入。
“呜呜好爽……慢一些……啊啊……”
肉刃在抽插中顶到肉穴泉心,一圈软肉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美人因着这下重重的顶弄惊叫出声,充血硬挺的龟头撞在敏感的软肉上,其上的小小肉孔将吐出清液直直浇在男人的马眼之上,肉棒因这般讨好而爽利得在肉腔中抖动,差点把精液交代了出去。
沈恒煜喘息愈发粗重。此时肉棒还未全部插入淫窍之中,一小截露出在穴口外,已是把严彧肏的意乱情迷。已享受过此人宫胞内的紧致包裹的鸡巴自然是食髓知味,沈恒煜挺腰对着这处软肉撞击起来,想要破开这处淫荡下贱的肉孔。
严彧被男人的顶撞吓得颤抖起来,之前肉棒肏进宫胞的剧痛还历历在目,每一次子宫都被那凶残可恨的男人狠狠凌虐,肏的自己昏死过去。现下他在媚药的作用下神志不清,误把眼前的沈恒煜当做朝思暮想的沈恒焱,轻声软语地哀求着,想让与自己缠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