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得久了,整日昏昏沉沉的美人难得鲜活起来。
夕阳下微风轻抚,严彧拉着他,像个孩子一般在草地上奔跑。
纸鸢最终也没放起来,严彧将沈恒煜扑倒在地上,累得倒在他身上粗喘,却笑得很开心。
许是这般童趣让严彧记起些童年的往事,他和沈恒煜提起了许多在扬州的旧事。
沈恒煜愣了愣。
严彧刚醒来时,对于自己的身世经历一概忘得干干净净,只有那些刻在骨血中的文学才艺保留着。近些日子,往昔的记忆,却能慢慢想起来一些了。
不过皆是些久远的旧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细细听着,记下了严彧无意间提起儿时的苏氏小吃。便叫宣楼淮扬来得师傅按照描述做了来。若是能让他开胃些,总是再好不过。
他想起严彧同他聊到兴处时亮亮的眼睛,心里竟然有些甜,嘴角不自觉勾起,笑着走近阁房。
然而隔着房门还有几步距离时,便已能听见室内的淫靡之音。
他脚步顿了顿,神色霎时间阴冷下去。
推开朱漆木门,熟悉的娇吟自床帷内传来。
一层纱帐之隔,帘内人影绰绰,可见纤细的人无力地骑在另一人身上,随着顶撞上下起伏。
未亲眼得见,便能想象床内活色生香的艳景。
沈恒煜神色阴沉地-鏃堕棿-走进室内,将手中的油纸包随手丢到一边。
因着主人习惯,红木书案之上一贯整齐,此时却是一片狼藉。
彩墨四散,宣纸凌乱,桌面上映射着晶莹的光,黏腻着的清液引人遐思。
他随手从桌下堆叠着的纱衣之中捡起一张宣纸。只见上面绘着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美人图。
这画上之人旖旎绝色,全身赤裸,唯剩一件玄青肚兜挂在身上。
美人酮体雪白,汗湿明晃,流溢着脂光釉面似的诱惑,面庞却是清纯而温柔,泫然欲泣,眼角眉梢一片绯色的晕红,神情脆弱至极,如同落入泥淖的月光。
那双沈恒煜熟悉无比的杏眸中不安、迷茫、羞涩与如同稚子般的天真无辜交错,却是勾魂摄魄,荡漾着透骨的冶艳春色。
作画之人技艺精湛,画中细节纤毫毕现。
只见美人躺在书案之上,裂锦般的长发四散。挂着银镯的脚腕撑在桌沿,双腿大开将私处赤裸于作画之人的眼下,正姿态低贱地自渎勾引,好似一只摇尾乞怜的求欢雌兽。
他一只手隔着肚兜抓揉胸前椒乳,另一只则是探到私处妙穴抽插抚慰。
身前阳根挺立,不似寻常男子那般狰狞丑陋,如玉柄光滑粉嫩,却因主人无瑕顾忌而被冷落着,可怜地淌着腺液。而下面生着的雌穴彰显着这具身体的阴阳逆施。
殷红肉瓣裹含着美人送进来的三根手指,下贱地吞吐,肿胀肥大的阴核微微翘着,看起来早已被亵玩蹂躏过一番,如一枚结在枝头将落未落的红果。清液因着极乐正自阴屄间熟烂的尿孔中泄出,竟是将美人失禁潮喷,淫水飙射的画面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出来。
沈恒煜将那画丢在书案上,便又看见桌面一侧被镇纸压着的,墨迹未干的另一张画。
这后绘的画作场景仍是在书案上,只是美人动作和姿态俱不复之前。
只见他温驯地跪伏在桌案上,腰臀高抬,私处正对画纸的方向。
他双手无力地扒开挺翘的臀瓣,两个屄洞肉穴水淋淋地翕张着,浓稠的精液和淫水从两口穴中淌出,大剌剌地被展示在人前。
艳红蠕动的膣道被肏得大开,吐着阳精,似乎能隐隐瞧见尽头处肉嘟嘟的肉壶宫口。腿上的淫液好似在瓷般细腻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凝练的光膜。
而那张失神绝丽的脸满是泪痕,被掐着扳向正面,津涎正从艳红的唇角淌下。
沈恒煜看着,冷笑了声,将那未干的画作揉成一团丢到地上。
帐中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到来,抑住呻吟躲到男人身下,却又因男人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