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

随着一声惨厉的淫叫,两穴肉道在灭顶的高潮中剧烈抽搐绞紧,那阴道中软弹的荔枝彻底被紧致的腔肉捣烂,果肉中丰盈的汁水被榨出,随着喷涌而出的骚水一同被男人喝进口中。

肉花仿佛变成一只多汁的果子,甜水淌也淌不尽,被贪婪地男人无情地啃噬。

严彧哭着瘫软在沈恒煜身上,如同布偶一般任由他摆布。

直到那荔枝的汁水被榨透,沈恒煜才帮他将穴里残存的果肉和果核抠出。

他俯身将低泣的严彧抱进怀里,接吻痴缠。

严彧乖顺地伸出发软的双臂,环抱住男人肩膀,伸出小舌热情地回应。

一吻罢,沈恒煜有些动情地盯着眼前人。

美人在怀里娇喘着,几缕汗湿的碎发黏腻在瓷玉般的侧脸,如玉面容渲上一层红霞,艳胜春日桃李。高潮后的人儿总带着些令人心怜的可爱迟钝,一截小舌在吻后来不及收回,痴痴地吐在艳红的唇边。远山黛一般的眉微蹙着,迷离的杏眼中有泪亦有无尽的春情,正痴痴地瞧着他。

沈恒煜鍏奥风敓Q路缇?0路619路03路98心不禁一软,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严彧小巧的鼻尖,桃花眼弯弯,盯着严彧笑道:“你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严彧后知后觉,眼角更红,贝齿泄愤一般地咬在男人的唇边。

男人薄唇被咬破,出了点血,却丝毫不恼。

他嘴角勾起,捡了两只去了皮的荔枝便又要往红肿的嫩穴塞去。

严彧美目瞪起,嗔怨道:“不要……”

男人俊美地脸凑近,纤长细密的睫毛刷在严彧的鼻梁。

“乖彧儿,这里好甜,它要馋死了。”

他说着,下流的握住硬硕的肉刃将塞在穴口的荔枝向里顶了顶。

严彧十指抓住沈恒煜的手臂,高潮过后的淫穴倍觉空虚,颤巍巍地将男人的龟头吮进一半。

听着严彧尾声发媚的轻喘,沈恒煜笑了笑,“教它也尝尝罢。”

男人含吮着他的耳垂,“可以吗?”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吹在耳边痒痒的,仿佛诱人堕落的低语,“我的……好嫂嫂?”

他声音含着笑意,故意一字一顿,将嫂嫂的称谓叫得刻意清晰,如愿看见严彧身子颤抖,杏眼羞耻地落下泪,彤红的脸藏进臂弯的阴影。

偷情的背德感使严彧的脑子被烧得晕沉,身体的快感却背道而驰,他连拒绝沈恒煜的话也说不出。

只听男人轻笑一声,将肉刃一捅到底。浑圆饱满的荔枝在屄穴中被捣破,破溅的汁水同淫水一起,在孽根抽插中顺着身体交合的缝隙淌出体外,打湿床褥。

缱绻欢好中,严彧思绪在极乐的浪潮中沉浮,不知为何,心间却有些空落落的闷痛。

泪水不受控的自眼眶涌出,没有缘由的,他骤然失去安全感。

“呃啊……子衡、子衡……沈恒煜……”

他不安地唤着如今自己的世界仅剩的两个名字之一,泣音听起来焦灼又无助。

沈恒煜一顿,他将身下的人揽进怀中,吻掉他的泪,温柔在他耳边宽慰:“我在,怎么了?”

严彧迟钝的眨了眨眼睛,扑簌的眼睫被泪水黏成一簇簇,他却说不出来为何,只是伸出双臂将男人抱得更紧。

“恒煜……”

“嗯,我在。”

得到他的应答,严彧闭上眼睛,才渐渐平静。

他声音低弱,像是小猫的低咽,带着祈怜:“恒煜,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再抱抱我吧,不要放手……”

男人身子一僵,他沉默了几秒,凑到他耳边坚定答好。

暖烛轻晃,床帷纱帐被放下,掩住帐中情人低语和暧昧呻吟。

“在想什么?”

侧颈被男人啃咬,严彧的思绪被沈恒焱清冷的声线唤回。

男人总是冷冷淡淡的,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他神色不虞,然而日积月累的相处,严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