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再次睁眼时,却发现陈铆的被子下面有一块若隐若现的血迹。
我冲进房间,解开陈铆身上的所有束缚。我手有点抖,我这个时候才开始懊悔为什么束缚住陈铆的绳子会有那么多条,那么多锁。
去了医院,陈铆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坐在门外,心里异常的平静,不慌也不怕,我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紧闭着的大门。整整两天,我都没有合一下眼。
直到医生把陈铆推了出来,说陈铆没事,只是孩子是早产身体有些虚弱,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陈铆没事。
我在床边守了陈铆五天,只睡了六个小时,我要等着他,我害怕他醒来之后会离开。
他醒了,但他不想看到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他厌恶我的表情,所以我答应他在他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会让他和周营见一面。
他好像很高兴,但是只是一秒表情又暗了下去,也许他现在根本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