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腰的英姿转头冲着杜醇嚷道,“醇醇,你放心,将来我养他。”
朱盟俊脸寒气更深,直逼零下,微眯起眼睛,“谢英姿,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需要你养?”
逼急的母鸡就好比被蒙了双眼,野兽四伏的夜色里,她连黄鼠狼的老窝也敢闯。“老娘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谁叫你是小白脸,小白脸,小白脸,就是让我们女人拿来养的,这点常识你都不懂?要不老娘出钱给你脑子换个奔腾的,啊?”逼疯的母鸡已经处于不要命状态。
朱盟听此, 阴森森得盯了英姿一会,咬牙切齿道,“谢英姿,我们走着瞧。”
见英姿和朱盟那逗趣的样,杜醇掩饰不住得扑到唐穆森怀中偷笑,胸口一起一伏,她实在是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得笑过了。唐穆森拍拍杜醇的肩膀,唇边勾出一抹笑,也是觉得逗趣非常。搂紧怀中柔顺的杜醇,唐穆森远眺一眼夜空,星星点缀着梦幻般的黑色幕布,点点光芒像极了怀中女孩眼中的光芒。他搂紧怀中的杜醇,寻寻觅觅了多少回,他终于找到了最亮的那一颗。
“喂,你这女人,笑什么笑?”英姿把矛头对准讪笑的杜醇。
杜醇深呼吸了几回,抬头和唐穆森眼神交流了一秒,夜深了,马戏团的表演也该收场了。
吊了吊嗓子,她走到英姿和哭笑不得的朱盟中间,当起和事老。扯了扯英姿,指了指唐穆森,“英姿,他明天一早有急事呢,太晚了,让他们俩先回去吧。而且我也累了。”被你这疯了就大脑抽筋的女人折腾累了。
“哦,好吧。”英姿终于收起飘摇的战旗,决定中场休息。
“杜小姐,唐先生,再见。”朱盟客气道别,瞪了英姿一眼,潇洒得转身离开。
英姿似乎被瞪得半身不遂,站在原地目送朱盟,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杜醇笑着上前推了把英姿,“你这笨蛋,这里不好认路,还不去送送。”
英姿昂着头,面子有些搁不下,“算了,送就送,谁叫老娘菩萨心肠。”说完,屁颠屁颠朝朱盟冲去。
唐穆森从背后抱杜醇,看了看远方的那对活宝,语带醋意,“杜小姐。”
“嗯?”杜醇舒服得靠在唐穆森胸口,语气有些夜的慵懒。
“我发觉你刚才盯了那个朱盟很久,这个问题,你是不是该好好交代一下?”带着夜的蛊惑轻轻耳语,温热气息萦绕着杜醇,怎么也不放她离开。
酥麻的气息让杜醇的笑意更深,幽幽得转身,她调皮回答,“唐先生,我的回答是这样的,因为朱盟先生是个人间人爱的小白脸,”莞尔一笑,“你知道的,女人就爱这种男人,不看白不看,你说是不是?”
唐穆森脸色黑沉如黑夜,威胁讲道,“杜醇,你这个不知足的女人,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男朋友哪点比他差了?”
“他比你白。”
“白怎么了?我这是健康的小麦色。”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眉毛一皱起来,都可以吓坏小孩了。”
“也不想想我为谁生气?”
“嗯,好吧,我将就将就吧,你虽然黑了点,不过话说回来,太白了我养不起。英姿比我有钱。”
唐穆森伸手欲掐杜醇的脖子,引得杜醇轻叫,“救命啊,有强盗。”
低头深深吻住杜醇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温柔呢喃,“放心,我是个只劫色的强盗。”
那个夜晚,杜醇和英姿挤在一张床上,夜很深,她们却都毫无睡意,不夜城里似乎总有失眠的人,听着城市渐趋平稳的心跳,坚定得不肯走进梦乡。
“醇醇,你真的忘了顾天朗了吗?”英姿黑暗中闪烁醉人光芒的眼睛,直直得道出最内心的困惑。
杜醇拉过英姿的手,头转向她,眼底也是赤裸裸得真诚,“英姿,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顾天朗,”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在我记忆的一个地方留下了痕迹,但是,我对他的爱已经不在了,就好像他对我的也消失了。英姿,爱情是个最善变的东西,没有规则,我的心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