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常常让弟弟妹妹爱不释手。
唤一一拿来水彩笔,她画上一一的笑脸。风筝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有红扑扑的脸蛋,嘴角的一边还有个小酒窝,正俏皮地看向天空。肩膀上有对可爱翅膀,她正向往飞翔。
拉着蹦蹦跳跳的一一下楼,跑到草地上,唐夫人乐呵呵得剪着花园的盆景,童话里曾说过,绿野仙踪里,欢乐祥和,此时风儿吹拂着绿野中的唐家大宅,也是同样的其乐融融。
唐穆森在书房窗口看着花园里的一大一小,大女孩的马尾辫随风飘扬,小女孩的百褶裙也是轻舞飞扬。就连风儿也眷恋这种风情。
“唐哥哥,在看什么呢?”身后的女声突兀响起,打破心中升起的愉悦。他不悦的转身。
“没什么。”他坐回书桌前,继续手里的工作。
季芹循着唐穆森的视线看向窗外,涂着睫毛膏的长婕下,眼神有片刻的狰狞,破坏了努力伪装的优雅。
马上佯装无事的与唐穆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什么,终不是会察言观色的人,毫不理会唐穆森的脸色不耐起来。
窗外,一一的叫声尖锐响起,“奶奶,奶奶,不好了。。。。醇醇掉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俺说过一天一更的,这不来了。。。
清淡小菜,肠胃好啊,大家不要嫌弃,不过我也欢迎砖头,表太大啊。。。
再次强调,虐是会来滴,等着吧,不会让mm等到天荒地老滴,我多厚道的人啊。
给我评,给我评,月榜是老是被人超,我滴心拔凉拔凉的哇。。。。
第二十五章
杜醇虚软得躺在地上,脑子混沌不堪,地面强大的冲力让她有片刻的恍惚,仿佛灵魂已被抽去一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痛苦得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冒金星,天地都旋转了起来,昏沉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她摔得可不轻。进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枝桠,粗壮果树下是嫩绿滑腻的青苔,她手里还紧紧拽着一一的风筝,风筝完好无损,她却摔成了破碎的布娃娃,为自己轻率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总算有些清醒,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摔下来的。下午的风有些大,风筝被风吹到了草地边的果树上,果园里的树都有些年了,需要抬头跳起才够得到树杈。风筝就挂在一棵叫不出名字却又是最高大的果树枝干上,白色风筝上一一的笑脸淹没在翠绿中,醒目却让人无奈。
找来根杆子,捅了半天,风筝却被枝桠钉得牢牢的,就是掉不下来。低头看着一一失望的眼睛,正无限留恋自己的风筝,亮晶晶的眼眸黯然了许多。她杜醇最不忍心看到这种眼神,那种失去了心中美好而自然流露出的失落,撞击着她的心灵,她一直有颗柔软的心。横了横心,小时候也曾和英姿爬过几次树,不过她胆子一向小,都是英姿在旁护驾,也就一直安然无恙。
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她在一一期盼的注目下爬上了树,风呼呼的在耳边低吼,果树的繁茂枝叶在风中东摇西摆,她就这么笨拙的爬了上去。脚跟落在了根枝干上,她觉得自己正在走钢丝,感觉脚底有些轻微的晃动,不自觉得发抖起来。紧咬着下嘴唇,她心一狠,孤注一掷得伸手去捞风筝,没想到昨晚的一场雨让枝干有些湿滑,她没站稳,眼前一黑,就这么重重得摔了下来。
耳边响起一一的叫喊声,唐夫人的惊呼声,还有零乱匆忙的脚步声,喉咙里想要喊出些什么,却吐不出半个字,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撕裂了般,全身都疼痛了起来,痛得流出了眼泪,热热的从脸颊滑下,她总算有了丝还活着的知觉。
唐穆森疯了似跑下楼,飞奔过草地,紧绷的心在看到仍然躺着的杜醇的刹那,狠狠得揪紧了起来。母亲也慌了神,口中喃喃的想把杜醇扶起来,一一已经吓得嚎啕大哭起来,杜醇面无血色,白衬衣上沾上了些污泥草屑,左手臂因为地上的一块玻璃,划开了道口子,流出了殷红狰狞的血,衬衣已经血迹斑斑,手中却还紧紧抓着风筝。
“都是我不好,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