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帅气,随即脸偏向正静静吃饭的杜醇,“醇醇,你说我家少爷好看不好看?”
“呃。。。。挺。。。。好看的。”正吃饭的杜醇差点噎住,看着小丽问询的殷切眼光,违心得敷衍着。好看有什么用,能把人吓出心脏病,说完狠狠得捣了一下碗中的饭。
“呵呵小丽,你看你都把人家醇醇弄害羞了。。。。”
听此,小丽也揶揄得笑看杜醇,杜醇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脸上条条黑线浮起,这下可好,就因为这个男人,她想安静得吃个饭也成奢望了。
“呵呵,如惠你看你,醇醇小女孩,不要捉弄她了。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我们二少爷啊。。。。。”
“是啊,听说少爷女朋友挺多,不过夫人都不怎么喜欢。。。。。”如惠因为张妈不在,大着胆子继续八卦。
“夫人就喜欢大少奶奶那样的,温柔贤惠。可是这个类型咱们二少爷不喜欢啊。。。。”
“孩子大了,管不住了。。。。。”如惠悠悠叹息。
杜醇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不解为什么如此恶劣的男人居然有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她只昨晚稍微领略了他的人性光辉,谁知道今天就被整得差点想挖地洞逃遁。
她杜醇昨晚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在看到他为她准备的蛋糕时,心里冒出感动的泡泡。低头翻翻白眼,说不定是那男人吃剩的,这下可好,她杜醇不仅成了刘姥姥,还兼当垃圾回收公司,想到这里,更是愤懑得猛扒米饭。
新的礼拜开始,阳光一如既往的明媚,春风以不可阻挡的力量进驻每个角落,吹醒缭乱的心。杜醇站在唐家偌大的玻璃花房里,喜悦的眼睛掠过一片姹紫嫣红,心却已飞向了那片叫做水旺的青葱山野,满山满山的映山红带着温暖的粉红色点缀在茫茫葱绿中,绽放着狂放却极致优雅的美。真正的花儿应该是接受山风的洗礼吧,杜醇看着玻璃罩中的娇弱鲜花,突然不再后悔自己走出水旺。
“醇醇,我们就画这些花吧,我觉得好好看。”一一拉拉杜醇的衣角,手里已经捧满了采来的鲜花,粉嫩的笑脸在娇艳小花的簇拥下更是生动,杜醇忍不住轻拍小家伙的粉颊,“好吧,去画画喽。”
说完,一大一小两个白色身影,各自捧着烂漫鲜花,走向大宅。画风景的人从来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风景。
临近傍晚,一片金黄已经取代天空中的蔚蓝,杜醇仍旧不知疲惫得辅导着一一如何画油画。一一小朋友对于色彩极度痴迷,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把各色油彩涂抹在白纸上,看着彩虹般的颜色在自己手中交错,零落的美让她时而兴奋得拍手招呼杜醇欣赏自己的杰作。
杜醇早就猜到小家伙早已经忘了自己的任务是画花,本就是个刚接触色彩的孩童,犹如一张白纸,画自己喜欢的东西,执着于自己喜欢的色彩,才是真正快乐的画家。轻笑的拍拍小家伙的头,出声赞许她继续手中的涂鸦,自己则坐在一边对着画板画着花瓶里的花。
再美的花,宿命总是凋落。年少的她痴迷得捧着手中的映山红,却常常忧郁得看着它们最后片片枯萎凋谢,心中的失落不言而喻,那时的她开始明白,原来美丽不能永恒。所以当她第一天拿起画笔时,就像现在的一一,手下生涩,心中突然惊喜的发现,原来有另一种方式能留住美丽,从此乐此不疲。
往后的杜醇养成了一个习惯,所有的花花草草,一经采撷,她就画下它们最美的时刻,填补心中关于宿命的无奈,也为了纪念这些花草,曾经以多么魅惑人的姿态来到这世界上。
唐穆森仍然静静得站在门后,不忍打搅童话世界里的祥和。仍然是那晚的童话世界,空气中荡漾着轻快节拍,让已疲惫一天的他得到片刻的解脱,原来只是远远在一旁看着她们,就有说不出的类似于幸福的滋味。
无奈得抬手轻抚脑门,他早就该猜到了,这个女人一投入,就不会在意周遭的纷扰。此刻的她,一身素净的白衬衣上已经染上了点点油彩,手捧调色板,背对着他忙于手中的绘画。她画的是花瓶里的鲜花,从油画上看,她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