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便笑着两两介绍一下。
信水直瞅着杜雷,笑道:“这个名字好,人如其名!”
苏哲看她一眼,忙拉杜雷往里走。
这边方毅也出来,笑着跟杜雷打招呼。
信水跟着坐回去,听他们说话,眼睛时常瞄着杜雷。
坐到十点,信水听他们东拉西扯的,没什么大意思,但又不想走,遂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的看。
方毅不想回家了,打电话回去,又问信水:“你还不走?”
信水白他一眼:“我高兴!”
苏哲看看钟,道:“你快回去吧!不早了!”
信水想想,问:“你们谁送美女回家?”
方毅一笑:“你还要人送?谁还敢抢你呀?吃熊心豹子胆了!”
信水不理他,扭脸问杜雷:“你住哪儿?咱们顺不顺路?”
苏哲忙道:“走,我们一起送你。”
方毅笑而不语。
四人下楼来,到路边,苏哲就不走了,伸手拦车,信水忙道:“走走吧,又不是很远!”
苏哲不理,一会儿来了一辆出租,他上前递一张钞票给司机,又回身开车门,将信水塞了进去。
信水老大的不乐意,又说不出来,只得挥挥手。
三人再回来,方毅冲杜雷笑:“又有人看上你了!”
杜雷没听见似的,问苏哲:“上次那两个恩人你打算怎么谢?”
苏哲回:“吃顿饭,再送点什么,你看什么好?”
杜雷摇头:“我不懂这个。”又问方毅。
方毅笑道:“他们什么也不缺,就吃顿好的吧。”
苏哲先打绍钥的电话,再问他要绍韩的。
绍钥本不想给,后来一想能再见那个小美女,遂爽快的答应了。
苏哲再打给绍韩,说明心意。
绍韩坚辞,怎么说都不松口,苏哲多少了解他的为人,遂也不往心里去,最后说一句“大恩不言谢”,放下电话。
方毅笑:“是有些意思,那咱们就自个儿吃去!”
杜雷道:“那把我的电话告诉他,要是他的车坏了,送我这儿来,一律免费。他的朋友也免费。”
苏哲笑:“这倒是好主意,等开学再说吧。再打过去,他还不知怎么嫌烦呢!”
次日近中,信水汗浸浸的跑过来,硬挤着抢饭吃。
林曦心里虽不大高兴,但看苏哲方毅都如常,遂也如常。
吃完水果,信水吵着要唱歌,林曦自去画画,苏哲方毅来回转转,便坐下来下象棋。
信水唱了一会儿无趣,拉苏哲过来唱,苏哲正下到激烈处,不理她,信水恼了,伸手搅棋盘。
方毅皱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
信水笑回:“你这男人怎么这么饶舌?”
苏哲先恼后笑,知道她在这儿不得安生,叹口气,起身看林曦画画去。
忽听方毅叫:“咱们得建议杜雷改改名,他那铺子叫什么‘顺路’车行,土得掉渣,至少也得叫‘顺驰’、‘顺风’什么的,多洋气!再说他那地段也不好,窝在中山门里,谁看见呀,下次叫他换个地方。”
苏哲稍一愣,随后明白他的意思,心里皱眉,但已无可挽回,遂不吱声。
过了半小时,果听信水说:“你们都不和我玩,那我走了!”
苏哲看她出门,埋怨方毅:“你害杜雷干嘛?他事多呢,哪有空儿跟她混搅!”
方毅笑:“不把她支走,咱们怎么活?她天天要来的?你受得了?”又笑:“正好让她踢踢铁板去,免得总以为自己颠倒众生!”
苏哲有些担心:“万一……那不是害杜雷?”
方毅一笑:“我看杜雷可以做和尚的。他还真不是装,我看得出来!”又道:“他没得过女人的好处,坏处倒撞上不少,能不怕女人?得叫个人给他换换脑子。要是水姑娘都没辙儿,我估计,他也真是打一辈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