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拉秋荻转到花圃,问:“你知道钱一秀吧?她在学校里跟谁熟?”
秋荻顿了一下没支声。
林曦便笑:“不是和康永吧?”
秋荻微微一笑:“流言可畏!”
林曦道:“我就猜到会是他。”又将刘巧文的话学了一遍,随后笑:“要是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我宁愿不考试也要去会会,人家还以为我望风而逃呢,真是丢面子!”
秋荻不觉莞尔,半晌道:“听她们提过,据说超喜欢康永,可康永不来电,有点落众人笑柄。”
林曦笑问:“比如?”
“给康永送过卡片、曾热情邀请康永加入宣传部、学生干部拍照时总要和康永站在一起、她的床总是出问题、还有在文学社上课时,康永坐哪儿,她必在前后左右,弄得康永每每最后一个进来。”
林曦边听边笑,又问:“那说康永什么?”
秋荻回:“她们只说钱,不说康。”
林曦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哪能没他的话说。”
秋荻想想又道:“真是没什么,无非说康永避不谈她,但每每见面仍是打招呼,钱笑语盈盈,康客客气气。这次钱一回来,还去宿舍找康,引得他们宿舍的人都躲出去。康只好站到过道上跟她说话。”
林曦愣一下,随即大笑。
秋荻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倒纳闷:要是我,早气死了,她怎么这样?又想:她不是真喜欢他吧?也不象呀,这一阵子,两人一见面,都笑模笑样的,哪象从前跟乌眼鸡似的。真是怪,看来人人都不一样。
自修后回到宿舍,石凡嘟嘟囔囔的抱怨水房人太多,浴室人太挤,吴靓跟着应了两句,别人都没心思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