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永又继续:“但站在传统的角度来说,女孩子干净利落确实令人赏心悦目。”
于锦华笑道:“康部,你做事也很干净利落吔!”
康永微微一笑:“过奖过奖,不敢当!”
晓宣发问:“康部长,你对‘家庭妇男’这个词怎么理解的?”
康永略一思索,笑道:“这是时代进步的产物,它给了某些男人最大的退路,如果在社会上实在呆不下去了,至少还能做点家务嘛!挺宽容的。”
众女生笑成一片,晓宣也绷不住“哧”的笑起来。
康永想想也够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没法招架,遂清清喉咙:“总而言之,今天我代表生活部给大家拜年,希望日后我们相处得愉快。如果你们对生活部的工作有意见或是觉得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提出,或是写信投入建议箱,我非常欢迎这种支持方式。”说着,望向徐春。
徐春明白他的意思,起身道:“好了好了,年也拜完了,大家都各玩各的去吧,省得挤得跟粽子似的。”几位舍长又上前寒暄几句,渐渐都散了。
晓宣见已无大碍,冲林曦笑笑,也回去了。
新仇
康永见剩下的皆是407舍员,遂笑:“我想咱们之间的干戈是最大的,刚才道了一些苦衷,希望咱们彼此谅解。”又抬腕看表:“喏,现在12点10分了,是新的一年了,一切从新开始。我不管你们在心里怎么想,只请求你们在新的一年里,如果大家碰面呢,最好笑一笑,打个招呼,不论别的,最起码心里舒服些,免得仇人似的,互相瞪眼,何苦呢?”说着,微微把脸转向林曦。
林曦见状把下巴一侧,当没看见。
康永笑道:“站了半天累死了,我在你们这儿坐着等雷达来好吧?”又道:“干坐着没意思,我们玩脑筋急转弯吧!”不等众人搭言,自顾自的说起来:“有那么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一天呀,一个小尼姑走上桥来念佛经,她一不穿僧袍,二不戴佛珠。你们说为什么?”
林曦一听前两句,就知他要编排自己,等听到“小尼姑”三字,更是火冒三丈,无奈脸上还不能显出来,只得在心里暗恨。
旁的人不知这段内幕,听着好玩,便真的来猜,猜了几回,康永皆是摇头。
林曦想了一会儿,笑道:“我也说个给你猜猜。老子――就是与孔子齐名的老子,这一天,他要出山海关,他既不骑驴,也不骑马,偏偏骑了一头牛,你说这是为什么?”
康永想想一笑,道:“我不知为什么,你说谜底出来。”
林曦道:“很简单的。因为老子高兴,旁人管他骑驴骑马呢,横竖只要能出去就行了,问那么多不是狗拿耗子吗?”
“对呀!”康永笑起来:“我的谜底也是小尼姑高兴,你管她戴不戴佛珠穿不穿僧袍,只要念经,就是尼姑!”
众人听得大笑。
林曦明知道她们只是针对谜面谜底而笑,但心里气恼无以伦比,再瞥见康永居然冲她微微一眨眼,当下冷笑:“真是巧了,谜底一样!”
康永呵呵笑:“天下的巧事多呢,何止这一桩!”
林曦看他笑得可恶,心想再待下去非气死不可,遂道:“刚才打牌的,手气不好,如今该转运了。失陪!”
康永看她走了,又与旁人说笑两句,随后只单跟朱萍谈舍务上的事。
石凡吴靓等坐着无趣,也慢慢退了,唯青眉坐着不动。
康永又问她家住何处、物产之类的闲话。青眉一一告之,康永笑道:“马上给你找个旧老乡来。”
1点多一点,雷达果然过来了,还有两个楼长也跟着。
康永拉雷达到青眉跟前:“喏,一年前他是你正宗老乡。”
雷达甚是欢喜,问起哪一乡哪一村,说得满嘴起泡沫。
朱萍又忙着倒茶,那三人又谢,一时忙忙乱乱。
康永趁人不备,在壁橱里拿起那个敞口细腰暗印兰花的磨砂杯,就着杯里的冷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