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推,我还好一个劲儿的挡?最后我一直看着你,就是叫你推,我好再挡,你倒好,不理我,还跟着别人点头!”
林曦心里一片哀嚎,脸上还不能太放,只得问:“他叫我宣传什么?”
严隽看着她摇头:“还能宣传什么?当然是团结、友谊、男女生和平共处!”
林曦苦笑连连,无话可说。
严隽凝神想想,道:“得拉一个团委的人进来,这事不能全扛在我们肩上。你回去考虑考虑,看谁合适,到时我问董植要人。”又道:“祁秋离那事你赶快处理掉,别再添乱子!”
林曦见他严容厉色,言语决断,一派领袖之风,当下不多话,点头而去。
近晚,秋荻来寻林曦:“我倒想起个事,不知管不管用?”
林曦叫她快说。
秋荻道:“我们那儿有个规矩,同一个生日不好过两次的,不吉利……”林曦灵机一动,将手一拍:“对了!”也顾不上谢,急急去寻祁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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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
这两日,看着鲁蓓的事,祁秋离心里也发毛,但他素来自负,反显得更傲气冲天。
为生日的事,他跟本班女生也闹得一片僵,因半数女生唯卞小丽马首是瞻,他得罪了卞小丽,自是成了女生公敌。在教室里,女生们要么不想跟他说话,要么不敢跟他说话,而男生们素来因他是一流人才而敬而远之,他本身又清高得很,不屑随便与人交往;如此来,便是形影相吊,独来独往。
卞小丽与他对峙两日,见他居然一点儿不跌软,反而更肃杀决绝、冷然不顾,心里倒有些悔意。
这天吃了晚饭,她便坐到祁秋离的旁座,把玩着他的钢笔,想等他过来回旋回旋。
祁秋离一进教室,就觉气氛有些异常,女生们偷偷的看,神情光怪陆离;男生们隐隐的笑,似要看戏听曲;再看卞小丽坐他座位旁,他遂径直向前,冷声道:“请你放下我的钢笔!”
卞小丽抬脸见他到了,便微微一笑:“这么凶干什么?给你就是!”一边起身,一边将钢笔慢慢的递到他面前。
那祁秋离却不立即接,反倒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抖开了,遮着手,握住那个钢笔,抽回,转身往教室后的垃圾篓去,距有三四步时,一扬手,连手帕带钢笔一齐砸进去;而后回来,直看着卞小丽,声音更冷:“请你不要再碰我的任何物品!”
卞小丽的脸由红变白,由白转青,由青成紫,几乎没人色,最后一拍桌子,挥袖而去。
祁秋离眼皮也不抬,悠然坐下,伸手拿过课本,自看他的书。
林曦到了丁医窗口,请同学代叫祁秋离。
祁秋离听见声音,起身过来,张口问:“什么事?”声音如寒玉玄冰,冷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