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又笑:“曦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没事儿我看着也犯嫌得很!恨起来,真想给她几巴掌才好!”
苏哲忙回过脸来:“没有啊!曦子怎么了?怎么会犯嫌呢?”
秦怡遂叉话题:“你是后天开学吧?那明天过来吃饭。衣服收拾好了没?”苏哲点头。秦怡便站起来:“早点回去睡!看看这张脸,都发灰了!”
秦怡站窗口看苏哲走了,遂拧亮台灯,拿起桌上的相框细看,发会儿怔,叹口气,又笑了一会儿,转身往自己房里去。
等到晚上,林曦才有精神收拾行李。
秋荻看她拿出一个严严实实的包,好奇,便直看着:“这里面是什么?”林曦摇头:“我也不知道。苏哲说是他妈给的,叫我到这儿再看!”
秋荻便更好奇,林曦忙拿剪刀把包装剪开,两人一齐往里看,竟是丝绸内衣,居然有四套,另有两套运动内衣。
秋荻便笑:“他妈怎么对你这么好?连内衣都买给你?”
林曦瞅她一眼,嗔道:“别用这种腔调说话,跟豆腐西施似的。”秋荻笑回:“心里苦呀!又没人给我买内衣?”林曦道:“这好办,明天要开碰头会,我告诉严隽去。”
秋荻忽的红了脸,扭身不理她。
林曦好笑,忽看见底下还有个信封,打开,只有二行字:皮肤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可穿5块T恤,不可穿5块胸衣。
林曦不觉要笑,忙递给秋荻看。秋荻亦笑:“他妈妈这么有趣?”林曦笑回:“有时都不觉得她比我大多少。你不知道她有多美呢!又那么能干!唉!真不知他们怎么回事!”
秋荻也听她提过何燕兰和苏明威,倒也沉默。
林曦感叹一回,但看着那精美的蕾丝和花边,倒又兴致勃勃,直想着试试才好。
秋荻便笑:“先让我饱饱眼福吧!”
林曦爱美心切,居然也不怕冷了,遂抖开被子,钻进去,脱了上衣,快快的套上一件,整理整理,微微将被子开了一缝。
秋荻一眼望过去,竟移不开视线:那胸衣是嫩黄的,同色的大块花边,影绰绰的裹着雪白肌肤,弧形优美,眩人眼睛。
林曦自己也低头看,大为惊喜。
她身形苗条,虽不平板,但总遗憾不够突出;在浴室里,每每看见珠圆玉润的,她都要瞅半天,羡慕不已,如今自己居然也可以形成高山深谷,怎么不令人高兴?
秋荻见她扭来扭去,很是陶醉,倒好笑。忽发现她脖子上挂着一串纯白链子,下面坠着一块同色的佩,刚好垂到胸口,映着粉粉的酥胸,浑然一体。她想起她病刚好,忙将被子拉严,笑:“别卖弄风情了,我又不是翩翩公子!”一边伸手去托那个挂件:“这是什么?”
林曦兴奋得顾不得回话,还想再试,遂将那条链子解下来:“你自己看。”又钻进被子换别的。
秋荻小心接过,只觉那链子一片暖洋洋,开始她以为是林曦的体温,后来去抚那个坠子,韧韧的暖意自手心直传而上,似是它自身的温度。她大奇,再仔细看看,见那链子色如凝脂、玲珑剔透,没一点瑕疵;链体均是小小的长环,环环相扣,稍一动,便叮咚作响,其声婉转异常;而链扣却是金色的,刻着细密而复杂的花纹,线条流动如水,没一丝僵滞;那个坠子似是一个动物,昂首吐舌、挺胸阔步、神态威武、栩栩如生,偏眼睛处一点翠绿,显得炯炯有神,仿佛是个活物般;它背上有个镂空的钮,跟链子相连,竟是一体的。
秋荻用两个手指勾住链子,轻轻的提起来,对着灯一晃,就觉影影团团的柔光润彩,雾一样绕着她的手。
林曦又穿了件浅蓝的,这件保守些,肩带却十分别致,细细的两根,锁骨处系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秋荻见她又左看右看的,抿着嘴儿笑,便也跟着笑,又低低道:“行了行了,明天拖鼻涕了!”
林曦忽觉胸口发凉,忙将被子裹紧,笑道:“送一件你穿,多漂亮!”
秋荻摇头:“我不要。我比你有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