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些爱慕公主的年轻愣头青,她训斥叱骂便会退下再不敢僭越。
年逾三十的权臣除了通身的工于心计,更是危险的像是一匹孤狼,盯上了目标便绝不松手。
他将她按得很紧,不顾她的哭喊,舌尖寸寸抵.入,吮吸着她的软舌,紧掐玉腰,灼热的滚烫透过衣料处处侵.略。
喉结滑动间,他带着低低的喘.息:
“当?年公主要对臣做的事?,如今臣也想?做了。”
心跳
陆月菱压抑着快要迸发出来的心跳, 听着他把这句话说完。
遂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美眸凝着泪,唇边还带着喘,声音颤颤巍巍:“祁时安, 你怎么敢!”
我怎么敢。
祁时安挨了一巴掌, 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反而是桎梏着她的手掌渐渐缩紧, 膝盖别?着那双玉.褪,把她逼到角落。
方才上药的纱布因他粗鲁的动作层层滑落,现出暧昧绯色的伤口。
他食指挑弄按压着被他咬出血的红唇,嗓音沙哑, 带着自抑的欲:“公?主当年在臣的酒杯中放了什么?”
“那殿下?是怎么敢的?”
夜色浓重, 大雨倾盆,银色闪电漫过荒野, 倒映出马车内二人交叠的姿势。
他攻城略地,占尽高位, 她城门失手, 步步败退。
往事被提及,陆月菱的杏眸涌上泪意,她不愿再提及从前过往, 也不愿承认她无数次丢掉自尊去求的男人,看?不上她, 不要她。
她声音发颤,带着咬音:“你放开?我!你以下?犯上,本宫要送你去刑部大狱”
话还没说完, 便被他堵住了唇。
祁时安攥着她的手腕, 将她另一手扣在后?腰,令她失了平衡, 栽进自己怀中。繁琐曳地的裙摆被拢在一处,瓷白长.腿勾在男人双膝间。
二人体?型上的的身高差让她不得仰着头承受着他如同暴雨般侵略的吻。
她杏眸湿红,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领口也被扯得松松垮垮,隐约可见雪白脖颈上的绯色玉带。
风雨如聚,男人的呼吸声很重,含着诱哄唤她:“阿菱,同他和?离,我自己去刑部认罪,可好?”
陆月菱身子僵住,被这句话惊得甚至忘记推开?他。
他在打什么主意?
真觉得如今他招招手,她便还如同两年一般不要脸面的天□□廨房跑,朝他家门堵,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想一门心思的缠着他,让他娶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脸颊潮红,声音细碎软.吟:“我不会和?离。”
雨声绵密,小公?主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心爱赵郎,我们成婚已有两年,父皇还说让我今年给他怀个孩子。祁大人,当年的事是昭景糊涂……”
男人动作顿滞,出声打断她:“喜欢我,在殿下?眼里是糊涂事,对吗?”
陆月菱美眸愧疚,泪珠悬在眼眶:“抱歉啊。”
仿佛紧绷的理智骤然崩泄般,他薄唇翕张,却发不出声。
来时满腹的话被她一句轻飘飘的抱歉噎在了喉咙间。
他们贴得很近,甚至她人就在他身.下?,心跳勾缠,呼吸交叠,暧昧亲昵的不得了。
可她一瞬又仿佛离他离得好远。
远到这两年时光里,她变了他完全?不熟悉的样子。
他什么都不怕,不怕她已是人妻,不怕对付赵怀远那样的庸臣,不怕她厌恶他。
却唯独怕她用无所?谓甚至怜悯的目光望他。
从前他顾忌救命之恩,顾忌礼法?,顾忌君臣,将自己的喜欢藏在心底不敢吐露。
如今救命之恩已还,他也不想再管世俗非议,他后?悔了。
可那小小女子说抱歉啊,从前喜欢你是我糊涂,是我荒唐,是我的错。
陆月菱,你到底有过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