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沈灵书忍不住咬唇,她听见了什么这是……
粉蓝色的衣衫层层剥落,已为人母的沈灵书出落的比以往更显成熟,身材依旧玲珑有致,只是多了一丝丰腴的韵味。
浪波悠荡,峰峦如聚,连绵间更显巍峨。
陆执低头啄了啄她的唇,语气溢着一丝调笑,“袅袅最近好像是胖了点。”
“你。”沈灵书忍不住在他的窄腰上捏了一下,力道很轻,更像是挑逗。
陆执微微挑起眉,“这么多次,朕竟不知道袅袅喜好这个。”
沈灵书耳朵发烫,小手抵在月匈前,眉眼紧张问,“哪个?”
陆执桎梏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放了放,随后毫不客气的拍在她的娇.臀上。
“啪”的一声,声情缱绻,不言而喻。
春意深浓,浪潮余韵,久久未散。
时间倥偬而过,眨眼已过了十年。
又是一年盛夏,顺承二十二年八月。
沈灵书坐在庑廊下的榻上轻轻摇着扇子,不远处太子陆钰站在窗下,手中拿着一本《治国其论》,声声朗诵着。
这样的场景让她突然想起,陆执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临风而立,诵读着属于他的清明盛世。
陆钰读了会儿便来寻母后,沈灵书掏出帕子替他擦汗,叮嘱道,“挂记功课也要注意身子,别学你父皇。”
陆钰眼底亮晶晶的,“母后,儿臣长大以后也想成为父皇那样的人。”
沈灵书有些无奈,这孩子自幼崇拜陆执,如今劝说好像已经晚了。
陆钰走上前捏了捏母后的手,又补了一句,“父皇和儿臣说,儿臣是太子,身上背负着的是大邺江山和黎明百姓,可父皇说比起这些,儿臣身为男子,更要替他守护母后和长姐。”
清风徐徐拂过,沈灵书鼻子有些酸酸的。
一晃,她的让让已经长高了,也长大了,懂得事理,可辨是非了。
她还想揉揉儿子的头,陆钰又抱着书卷一声不吭继续回去看了。
沈灵书刚氤氲起的慈母情怀当荡然无存,这简直是一个小版的陆执!
过了一会儿,陆钰又折返回来,顶着一张和陆执如出一辙的眉眼,悄悄问,“母后,为什么除了长姐,我没有兄弟?”
沈灵书凝了凝眉,没懂他什么意思。
陆钰有些失落,“儿臣总是看见七皇叔带着七婶婶进宫,父皇和七皇叔秉烛夜游,畅谈古今。”
说着,小小的人儿不知从哪学的,叹了口气。
沈灵书笑了笑,揉了揉他失落的脑袋,“钰儿只是看见好的一面,可没看见你七皇叔回去后是怎么跟你七婶婶认错的。”
“真的吗?”陆钰好奇道。
沈灵书仔细回忆了下,陆澜每次进宫,自己便也顺带着要被揪着听上一晚牢骚,她点了点头,“真的。”
“好吧。”陆钰迫切想要一个兄弟的心情缓解了点,继续读书去了。
太子走后,沈灵书偏过头。
“公主呢?”她问。
一旁的采茵想了想,回道,“公主午后去了上书房,听说曹尚书的嫡长子曹帆今日也进宫了。
沈灵书刚被陆钰噎到的心又气了一下。
女大不由娘,永宁这看脸的毛病可不正是随了她。
世人皆知帝后伉俪情深,生下的第一个永宁公主更是百般宠爱,恨不得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
公主一年年长大,褪去了从前奶气的稚嫩,容貌愈发温婉动人,惹得适龄的世家子弟的目光止不住吸引。
为此,陆执还发了好一通脾气,只道那些权贵之子一个个的没安好心,没有自知之明。
沈灵书还劝他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总不能在宫里住一辈子。
向来不同沈灵书顶嘴的陆执第一次没忍住,“一辈子如何,难不成朕养不起?”
皇后没介意,可向来疼爱永宁的老父亲说完这句话却沉默了,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