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抗。”

顾瑶的嗓音太疲惫了，确实不像是之前和王铮做完之后的样子。

“……行。”王铮勉强接受。他等顾瑶等到现在，也没睡觉，“我也去睡觉了。”

走之前，王铮不知道想到什么，盯着顾瑶来了一句：“你要是喜欢被虐，我觉得我也行。”

顾瑶：“……”死鱼眼。

王铮：“……”

四目相对。

王铮自顾自点了点头，负手退场。

顾瑶腿一蹬，指望自己能够瞬间睡死过去，眼睛一闭上脑子就跟蒸发了似的，立刻意识模糊，结果，下一秒，顾瑶就听见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顾瑶努力地睁开眼。

听潮跪在地面上，俯首低声：“未保护好主人，请罚。”

“不用不用，退下退下。要是来了别人你也别管！睡觉睡觉！”

顾瑶含含糊糊地敷衍了事，安心地闭上眼。

世界又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