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冬以后,接连的雪日,外头冷且不说,屋檐上四处悬着冰棱子,地上也跟着结冰。
虽是日日都有人清扫着,可保不准还是有人跌摔。
冬月初上,白巧桂生产,他赶着过去瞧人。
那会儿且还没落雪,只是霜大,出门的急,险些也打了个滑,可却教一家子都吓了个好歹。
连他自个儿也都吓得不轻,索性是过去看着白巧桂平安的产了个女儿,这才缓了口气。
只打那后,天气愈发冷,他也有些怕冷,就再不如何出门了。
萧护和蒋夫郎怕他在家里头闷,也都陪着。
等着天落雪后,就在屋子里头烤火观雪,唠唠话儿,颇有些以前在村里头落雪天一般。
乐子虽少,可一家子都在家里头烤火,觉得很踏实,一日倒也好过。
“这眼瞅着是快要过年了,也不见北南来信。不晓得那头冷是不冷,这模样是赶不回来过年了。”
萧护听着外头放鞭炮的声音,忍不得道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