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已抵京中,老师也从知我有身孕时便从铺子里搬回了宅子住。”
“我终日有人看顾着,安胎的汤药有好好吃,孩子也很乖巧,并不闹腾人……”
祁北南几页纸通读下来,从提心吊胆到慢慢舒缓了些心。
他紧紧的捏着信纸,心中想着怎这般不凑巧。
不过元宝说的倒是不错,若早教他知晓,只怕是也便不会来西南办理盐务了。
也是命运弄人。
虽说是在信里听得他已经将事事都安排的妥当,按理说,确实不必再行担忧。
只历经了曾经失孩子的事,他心头总是不尽安心,只怕再走老路。
得闻了要做爹的消息,他哪里还有甚么午歇的心思,方才萌生徐徐图之办理盐务的想法也全然抛至了脑后去。
他只恨不得插上两只翅膀飞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