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声喧闹,他在这般大日头下,愈发是站不得多少时辰就觉疲乏。 正说是回去,偏头却见着安静立在他身侧的顾言许早哭做了个泪人,两只眼睛泪汪汪的,活似美玉吐露。 “怎的了这是,如何还给哭上了。” 顾言许吸了吸鼻子,取了手帕将眼睛揩了揩。 “父亲也真够狠心的,不过是我与青煜做了一碟子菜未与他尝吃,我才成亲多少日子,这就将人给带去了地方上。” 萧元宝听其埋怨,忍不得笑。 “公爷哪里是想教你们夫夫分离,只入朝做了官,长久在翰林不去历练,如何好往上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