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眉头隆起,见是劝说又劝不动,没教得还惹了顾言许不高兴,回去又不肯吃饭了。
只好两只眼睛四处瞧着,看有没有人凑近偷听的。
两人说了好半晌的话,待着来唤开席了,顾言许却还意犹未尽。
他不教萧元宝走去旁处,到席面儿上也与他坐在一处。
萧元宝在一众贵眷中无疑是张生面孔,高门席面儿何其讲究,位置都是按照身份高低和亲疏给排好的。
本是坐在中间靠后的萧元宝受顾言许唤着,一下子便坐去了前头,惹得人频频注视。
“哪家的夫郎,往前怎也没见过,如何与郡君这般要好了?”
“他家大人好似是新科探花,在翰林任职的祁大人。”
“我当是甚么高门大户中的人,瞧着也不过如此,小户人家的便是舍得下脸巴结,瞧就攀上了郡君去。”
萧元宝心思细腻,如何不晓得那些频频落在自个儿身上的目光。
交头咬耳的,说议的不是他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