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进门来,也不知自个儿要吃用甚,只说自己头昏,脑热,腰酸,要咱荐菜与他吃如何是好。”
一个小伙计道:“咱到底只是个跑堂做活儿的,不晓得医理,如何敢断症荐菜。没对症尚且还是小事,若是教人吃坏了身子怎了得。”
萧元宝和白巧桂闻此,颇觉有理。
她们此前还不曾想到这一茬上,到底是这些做过跑堂的伙计有经验。
萧元宝赏了那小伙计半吊钱,与他们说道,这事待着商议后再行告之他们的应对法子。
“这是一桩要紧事,虽我觉着会前来食补的,当晓得自个儿身子哪里不适,但不乏会有这样不确晓自己身子究竟是因何不适的客。”
回去时,白巧桂与萧元宝道:“能断症的终归还得是专门的人才好。”
萧元宝道:“如此这般,那就只能是医师。”
白巧桂点头:“不是医师不懂医理,即便是通晓,不是大夫旁人也不会信服。”
萧元宝默了默:“原我们还想着初一十五才坐堂,如今瞧来,还得要有大夫时时在店里才成。”
“你一月间去几回还成,总是不好日日都在那处的,得外头寻人才行。只大夫都在医馆,怕是难寻着愿意在食肆中的。”
白巧桂道:“人我来寻便是,我学医,总是比你好寻人些。”
萧元宝应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