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牲口行的人哥哥预备怎么处置?”
“碍于朝廷律令,不得与他们动拳脚,否则我真想好好招呼他们一通。痛不在身上,难长记性,也难教人解气。”
祁北南道:“既是不能动武,也不能轻饶了他们去,必教他们尝尝蹲牢苦徭的滋味。”
萧元宝道:“那几个人是钱主簿的老相识,我见他今日几番与哥哥求情,若咱们还是不依不挠,会不会得罪了他?”
“我还怕得罪他一个小主簿。别人敬他唤他一声主簿老爷,说罢了也不过是个县府赁来的小吏,得不得脸,全凭县公的意思。”
祁北南心中想,若他不曾求私了时意图拿萧元宝的名誉来威胁他,许还不与他计较,既他那般作为,也别怪他不客气。
萧元宝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知道有祁北南会做,很安心。
折腾了一个上午,他确实在牲口行受了惊吓,如今靠着祁北南,身心松懈,屋里又暖烘烘的蒸得人睡意生起,不知觉的,他竟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