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嗳。宝哥儿,我要吃一盏子你收的秋菊茶。”
萧元宝笑着说了声好,这才拿着空碗出去。
祁北南道了一句:“你嘴还怪是挑。”
赵光宗回过头,瞧着靠在床间的祁北南,戏谑道:“我嘴是挑,不似有些人舌头跟坏烂没了味觉一般。”
“少病之人就是不一般呐,药都要一勺子一勺子的吃,也是不嫌苦。”
祁北南睨了赵光宗一眼:“你话是真多。”
赵光宗笑起来,又道:“你这身子究竟怎么回事,我可不信落场雨就教你病了。是不是因着昨日的事情,心乱烦忧,这才惹了病?”
“在县学里拘着,迟迟不得来瞧我笑话,心头焦急难受了大半日吧。”
祁北南也不怕赵光宗的笑话,总之他今日已心情舒畅。
“知我莫若祁兄啊!”
祁北南低了声音:“你笑便笑了,若张着嘴到小宝跟前胡咧咧,教你好看。”
赵光宗啧啧了两声:“当真吓人得很,我哪敢多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