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也不是个痴缠的人,会有分寸。”
萧元宝应声:“知道了。只是马郎君到底不曾与我明示什麽,我也不好张口拒绝,只怕曲解了意思反倒是教人笑话。”
“他与鑫哥儿是亲戚,来往的也多。我便与鑫哥儿说,我年纪尚小且还不考虑婚配之事,鑫哥儿明白了其间意思,想来也会传达到马郎君那里。”
祁北南点头:“这样很好。”
他觉着明观鑫当是知道马俊义心思的,否则也不会与他说小宝寻老娘子学艺的事情。
过了些时候,大夫来同祁北南瞧了瞧,开了些药,倒确实没甚么大事。
按着药方子拿了药回来,萧元宝守着将药煎好端进屋来,祁北南身体已经不如先前滚烫了。
他怕人没力气,便到床榻前,将药汤一勺子一勺子送到祁北南嘴边,教他吃下。
药熬得浓,味也苦,这般一勺一勺的喝,未免苦得更厉害,倒是不如一口尽数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