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好。如今你大出息了, 若是你爹晓得,定然也欢喜。”
萧护看着祁北南的秀才文牒, 欢欣又宽慰,他虽识不得多少字, 但是文牒却还是认得的。
“昔年祁秀才的才学便是了得,这才能教出你这般出息的孩子。”
萧元宝吃了口茶水, 一路上受恭贺, 说着话回来,嗓子都快冒烟了。
“若非我爹自小教我读书, 我也没有今日出息。”
他爹确实是个有才学的读书人,依他来看,是能中举的。
只是娘去的早,他爹一个人拉扯着年幼的他,撇不得幼子难远行路,为此便不曾前去赶考乡试。
虽祁父嘴上不说,可一个有才学的读书人,不是因自个儿考不上,反是外物所困而不得往上,说来也是一桩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