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若当真能够依人所判,那天下也便风调雨顺,太平鼎盛了。”
“陛下设钦天监而观天象,吃朝廷饭的这些大人们,预天时皆数一数二,可天下老百姓不也一样在受天时所困。”
祁北南道:“我言这些,并非是自砸招牌。”
“只是想说天时变幻莫测,今年冬月上既见异端,大势趋向于涝。明老爷有资本,不妨两手准备,虽是会多麻烦上些,却稳妥。”
明达略做琢磨,觉着祁北南所言不差。
左右天现异常,有些观瞻的都会或多或少的囤积粮食,不论旱与涝,庄稼皆减产,当年粮价必有浮动。
可除却粮食,旱就得囤冰。
他正与祁北南说得起兴儿,管事的忽然来了一趟厅上。
“你没与他说我在见客?”
管事道:“一来就说了,只是陈秀才说想一并来说说话儿,瞧老爷招待的是甚么客人。”
明达默了默,道:“也罢,他要来便来吧。整好祁小郎君也是个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