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服，所以被打的很服。”

“我怎么不记得？”万物好奇。

“那时候…你好像只有一点点大…”坠可欢轻飘飘抱着万物的膀子，蹭蹭蕴藏在她体内的第一神器神识、试图建立更多的链接。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带孩子的父亲就那么不小心的…结果谁知道那居然是戴行。”

“怎么？他跟你见他的第一面不一样？”法扶尘问。

“我那时只是被打的趴在泥里绝望感慨，他孤身奋战的时候、明明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着，怎么会突然变年轻了那么多…还有了个那么可爱的女儿。”坠可欢嗓子有些沉重，特别是最后句的时候。

法扶尘听出了异样，转而关注万物、不想她只是面若春风，饶有兴趣听着。

细想，万物觉师尊似乎像一只蜘蛛，无形之中将网织的极好、极大，将所有人关联在一起，她反握长剑，为身后师弟、师妹们开辟新的道路。

“不用担心，我既然帮了，那不会帮没有用的地方，万乡村的神器都已经被我改造过了，可以对神道修者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且…不可逆转。”坠可欢不想继续说，索性岔开话题、说些让自己觉得自豪的。

但毕竟是神识并未实体，坠可欢还是落在了万物身旁，他提点道，“神道有些老东西还未出现，并不能掉以轻心的。”

“除了方守拙…”

话没说完，万物猛地侧身躲过来自前方的攻击。

她重瞳落目，刚好就看到了施术者源头，方守拙、和他肩膀上伸出的另一张面孔佟裔。

“坠可欢，我能杀死他们吗？师尊是怎么做的？”

“某种意义上，点燃魂灵的戴行可以杀死普通神道修者，但是像方守拙这种的…”坠可欢沉思，“千年前，似乎…”

“只是封印？”万物接话，将掺杂自己的血液修力的符箓甩向方守拙的眉心、然则源自神道的士卒源源不断、那符箓还未抵挡便被层层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