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让本就昏沉的江宁变得更为疲惫,最后他离开了温软的水里,转而陷入了另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
身体很热很重,似乎是被人拥抱着。
没过一会,江宁彻底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江宁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住胸口,浑身发热,像是有一团火围着自己。
他拧着眉,缓慢睁眼,天应该黑了,房间也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让他有些暂时分不清现下的状况。
直到一道带着惺忪睡意的磁音传来。
“醒了?”
江宁还有些混沌的眸子在这样的声线下慢慢变得清醒。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江宁哥哥。”
压在颈间的重量消失,江宁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拥裹着入眠,借着仅有的一点光,他看清了身上人的脸。
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但他的表情却一点也没觉得抱歉:“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所以我不得已才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
“请?”许是江宁睡得太久,嗓音还有些哑,他讥讽的看着面前的人,“殿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你应该是了解我的。”优利卡手抚弄着江宁额前的头发,面不改色的说:“我很想你。”
江宁回道:“要我重复一遍之前的回答吗?”
想到刚才那混沌不清的意识里有着如梦魇般的感觉,江宁脸色有些难看:“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优利卡沉默不语,房间里突然亮了一盏灯,借着那盏灯,优利卡那张精致的脸变得更为清晰。
优利卡:“你身上有伤,我给你处理伤口。”
放他妈的狗屁。
江宁眼里有了怒气。
优利卡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道:“好吧,我承认我还做了其他事,实在是因为我太想你了。”
见江宁偏过头去,优利卡眸光沉了沉,“江宁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我吗?”
他说完,手顺着江宁的小腹滑到他的腿间。
江宁脸色微变,他看着优利卡,眼里全是怨恨:“你他妈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
他作势要从优利卡怀里离开:“狗东西,放开我,算老子瞎了眼,被你耍的团团转。”
江宁的反抗让优利卡的脸色渐渐变冷,不知从哪里拿出镣铐,把江宁的双手紧紧铐住:“你不要惹我生气。”
他的样子让江宁想到了那天晚上,同样的语气和表情,让人心生烦躁。
江宁走不了,也挣扎不得,他冷眼看着优利卡,优利卡的眼睛是并不明显的蓝色,有种雪雾蒙蒙的冰川银蓝,当他软下神情看着你的时候,这双眼睛便充满了真诚和朝气,让你不忍心辜负拥有这双眼睛的人。
以前的江宁,还不知道这双眼睛褪去那些真诚,会变成这样的无情。
“优利卡殿下,你到底想做什么。”江宁的语气变得平静,“我已经按照你的想法,嫁进了裴家,你还想怎么样。”
优利卡用手分开他的大腿,良久,他才翻身压在江宁身上,江宁看到他正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腿间。
他脸色大变:“你真是疯了。”
没有经历过分化的人,不能真正意义上获的快感,多余的渴望只会让他们自己陷入痛苦。
“所以这里有其他人进入过吗?”优利卡边说,边用顶端摩擦着江宁的穴口,从逼穴摩到紧缩的后穴,他没有进入,但这样的举动反而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江宁偏过头:“不是你让我嫁给裴书臣的吗?怎么,都已经结婚了,还指望我跟你一样,是个童子鸡?”
他的话似乎是有些激怒了优利卡,原本还轻柔的动作骤然变化,穴口被撑开,那里被粗暴的插入。
优利卡的气息有些急,江宁除了在他的脸上看了怒气,还看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