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栩恒看着娜仁托娅说道。
“嗯!”娜仁托娅不再理会栩恒,而是专注的看着辰骁。
正在此时,营帐外蓦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公主,公主!”
娜仁托娅心头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说道:“进来!”
话落,一名侍从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急奔而入,“公主!不好了!单于他……”
娜仁托娅不等那侍从说完,心急如焚地把辰骁往其木格怀里一塞,便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娜仁托娅只觉得脚下虚浮无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可她还是强撑着一步步朝着单于营帐走去。终于,她走到了床榻前,只见床上的人静静地阖目而卧,面容安详平静,仿若只是陷入了沉睡一般。
“父单于。”她轻声唤道,声音微微颤抖,然而却不再有任何应答。刹那间,她只觉眼前顿有重重暗影袭来,仿佛千重高山似的压得她一阵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几欲昏厥过去。
栩恒从身后扶住了她,他现在必须站在娜仁托娅的身边,让他人不敢觊觎匈奴单于之位。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如血般洒下,将整个草原染成了一片金红色,娜仁托娅骑着马在草原上漫无目的地驰骋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栩恒骑着马在身后紧紧追赶,“公主!公主!慢一点!”
突然,娜仁托娅身下的马被脚下的乱石猛地绊了一下,马儿受惊,发出一阵凄厉的嘶鸣,接着便向前倒去。栩恒眼疾手快,伸手去拽她,却不想被带得一同倒在了地上,两人在草地上一阵翻滚,栩恒尽量用力抱着她。
“公主!你没事吧?”栩恒转头去看娜仁托娅。
娜仁托娅躺在草地上,眼神空洞地抬首望向天空:“跑起来的感觉就像在飞一样,很舒服。”她的声音轻柔缥缈。
“单于希望你好好的!”栩恒躺在她身边,望着天边那如血的残阳,也懒得再动,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
御书房内
玉乾仔细地听完陈晏的汇报,薄唇轻启,声音低沉的开口道:“陈侍郎的意思是,对于此事尚有怀疑,只是当下苦于证据不足,无法定夺,是吗?”
陈晏低着头,他清楚这样的汇报实在有些欠妥,可事到如今,他实在是搜遍了所有的蛛丝马迹,却依然找不到新的有力证据来支撑自己内心的怀疑,只能硬着头皮低声应道:“是!君上!臣办事不力,还望君上恕罪。”
玉乾微微皱起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沉思片刻后说道:“断案需讲究真凭实据,不可仅凭直觉臆断。此事拖延已久,不能再无休止地耗下去了。朕再给你三日时间,你务必竭尽全力彻查。如若三日后没有新的证据呈上来,那就只能按照污蔑朝廷命官之罪,将林羽定罪论处,以儆效尤,维护朝廷的纲纪。”
“是!君上!臣告退!”陈晏恭敬地行了一礼,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御书房。
第21章 陈晏的心疼
娜仁托娅站在高大的王帐之前,宛如草原上盛开的最艳丽的花朵。腰间挂着象征单于至高权力的黄金弯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峻的光芒。